第(2/3)頁 對于這精鹽的出處,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是誰在背后販賣精鹽,這對他們來說,算不得多大個事兒。 之所以這會兒大家都跑來找李二,其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二搖了搖頭:“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想必你們也知道,精鹽的生意是內帑的,有皇后盯著,無妨?!? 對于這個,他還真不擔心,長孫做生意就算再差勁兒,不還有李承乾兜底么? 別的李二或許不會服氣,但就單論生意一道,李二還是服氣的。 要不是李承乾在其他方面也可圈可點,或者說,李承乾現在已經在大明開國了,換做他在東宮干這些事,李二保不齊得收拾他一頓。 堂堂大唐太子,鉆研商賈之事算哪門子道理? 當然,這只是收拾他的理由,至于真正的原因,呵呵。 所以說,也就是李承乾跑得快。 “那青鹽?”房玄齡又問了一句。 李二一聽他這么問,當即就明白這些家伙是來干嘛的了。 當下也是笑道:“要不是之前要重振商業,朕會允許他吐谷渾的青鹽走私入境?之前沒空搭理他罷了,現在這慕容伏允是愈發的貪得無厭,讓高明好好收拾他一番也好。” 說到這里,他也就不再多言。 能說到這里,說明在場的都是他心腹之臣,能不能領會,就看他們自己了。 一聽李二這話,眾人也是了然地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是更加緊張了。 這要是李承乾毀掉了慕容伏允最大的進項,李二又一道旨意下去,那李承乾真的危險了。 到了這一刻,他們是越看越迷糊。 李二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們不知道。 李承乾究竟是個什么意圖,他們也不清楚。 最主要的是,李承乾才十多歲啊,還是個少年人,而且大明才剛剛立國不久,自身問題就一大堆,他們誰敢相信,就這樣的大明和這般年幼的李承乾,已經敢將目光盯向吐谷渾了? 而就在長安的滿朝官員弄不明白李二究竟是個什么意圖的時候,李二的旨意終究還是落到了程咬金的手里。 是的,那道旨意就是下給程咬金的。 縱使是程咬金看到旨意的時候,也愣住了。 你要說李二調他回京他也能理解,但李二不單單是調走了他,還調走了半數河州軍! 也就是說,大唐剩下牽制慕容伏允的兵力就只有郭孝恪的洮州守軍以及剩下為數不多的河州軍! 而且,郭孝恪有沒有收到旨意,程咬金也不敢保證。 如果郭孝恪也收到了類似的旨意,那么大唐在這邊面對吐谷渾的話,也就堪堪自保的能力,想要威懾吐谷渾,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可事情如果真到了這一步的話,簡直就是送了慕容伏允一個天賜良機。 沒有了大唐的牽制,他想收復赤水源,壓力就小了很多。 無獨有偶,洮州統軍郭孝恪同樣也收到了類似的旨意,他也是一臉的呆滯。 跑這西北來還沒幾天,李二又把他調走了,關鍵是,還要調走半數的軍隊,甚至連個來接任的人都沒。 這種調動,在任何時候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旨意已經下來了,他總不能抗旨吧。 等他悄咪咪的派人和程咬金溝通了一下后,兩人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有句話說得好,皇命難為。 當然,這會兒要是大戰一起,那又不一樣了,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念及此,老狐貍程咬金猶豫了幾次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傳給李承乾,讓李承乾折騰點兒動靜出來。 怎么說他還有個兒子在那邊。 不過,最終程咬金還是放棄了這個幼稚的想法。 他遠離朝堂,對于李二現在是個什么心思,他也拿捏不準,而且情報有限,他不敢擅動,真要折騰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動靜,那他一家老小,可就完犢子了。 這個險他不會冒。 或者說,到了他這個地步,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縱使是為了一個兒子,他也不敢拿著全家老小的命去賭。 伴君如伴虎,這話他也懂的。 貞觀六年臘月二十八,新年的前一天。 是的,貞觀六年沒有大年三十。 不過縱使如此,日月山過年的氛圍還是很足。 其原因還是因為日月山的漢人太多了,而且大明的朝廷也有這個節日的休沐,再加上最近幾年,大家伙都熬得不容易,好不容易熬出頭,大家索性就真將其當做一個節日來過,慶祝一下這些年的苦盡甘來。 最熱鬧的,自然還得是王宮之中。 長樂出了長安之后,是啥節日都沒過過,如今好不容易安穩了下來,小家伙很積極的招呼著大家為新年忙碌。 看著長樂一天天忙忙碌碌的招呼著,李承乾也是樂得開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