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出了皇宮的房玄齡,有些擔憂的說道:“太子的處境怕是不太妙啊,都開始用這種路數了,這放在以往,是萬萬不可能的。 我們這位太子,那可是極為看重臉面的,哎,也不知道大明王廷如今面臨著何種的壓力,竟讓太子出此下策。” 說著,房玄齡嘆了口氣,一臉的憂心忡忡。 “你可拉到吧。”魏征聞言,沒好氣地說道,“你都說了,那是以往,畢竟那時候,他是太子,現在,呵,你覺得他還在乎臉面? 要不是老夫親自領教過,都差點兒信了伱的話……” 他是真的領教過的,現在的李承乾,那是真他娘的不要臉! 說到這里,魏征沉吟了片刻,這才又說道,“我們這位殿下,真的成長得太快了,就這一次,我看十有八九就是殿下故意為之。” 聽魏征這么一說,房玄齡明顯一愣,停在了原地,看向魏征問道:“怎么說?” “你看看陛下的反應就知道了。”魏征說道,“如今太子已經不單單是太子了,陛下可能也有些后悔當初的那道旨意了。 如果只是太子拿著這道旨意倒也沒啥。 但如果是大明王廷的王,拿著這道旨意就有些不合適了。 別的不說,殿下如今自己麾下就有十數萬的控弦之士,要是再拿下了吐谷渾,屆時麾下更是兵強馬壯,要是還拿著這樣一道代天巡狩的旨意。 你覺得……” 說著,意味深長地說道,“誰能睡得著? 可殿下又沒有犯什么錯,也沒辦法收回這道旨意,這不,殿下親自送來了一個理由,這一下,大家都安心了。” 房玄齡點了點頭,道:“最近太忙,倒是沒往這方面想。” 話是這么說,只是他真的沒往這方面想么? 魏征也沒多言,不管你以前想沒想,反正我今天是跟你挑明了。 現在,你也該知道了。 這年頭,誰還沒點兒目的? 他就這點兒目的。 魏征這人嘛,確實是個忠臣,只是他忠于誰,那就有待商榷了。 至于房玄齡,他還是心向李二的,畢竟他和李二才是利益共同體。 另一邊,段綸在接走陶明宇后,那也是一臉的激動。 路上就問道:“你先祖的名聲,老夫也是聽說過的。 只是其著作存世較少,未曾一睹真顏,屬實是有些遺憾。” 他這話倒也沒有瞎說。 作為工部尚書,聽說過山中宰相陶弘景的大名還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陶明宇呢,三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倒像一個文弱書生,聞言笑道:“先祖留世的著作本就不多,僅有的也都多毀于戰亂。 余下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吃灰,這次若不是機緣巧合識得齊國公,想必先祖遺留下來的手札,到了我這里也要斷代了。” 說到這個,陶明宇一臉的無奈。 段綸沒說話,不過是無意間打量了這陶明宇一眼,心里也是跟明鏡一樣。 很顯然,這家伙也是一個投機取巧之輩。 和他們工部的楊萬才是同一種人。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這家伙聽聞了朝廷最近的變革,想毛遂自薦卻又沒有門路,剛好聽聞長孫無忌的工坊也在招募工匠,這才打算走長孫無忌的路子。 不過這樣也好,這說明他對其先祖手札中記錄的灌鋼法頗為自信。 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真要能起到這樣的作用,對他工部來說,終究是一件好事兒。 至于獎懲,那是李二的事兒,跟他有什么關系? …… 澆河郡。 大戰已經陷入了膠著之態,一時之間誰也沒法拿誰怎樣。 雙方投入了十數萬的大軍,又豈是三兩天就能分出勝負的。 吐谷渾有兵力之優,大明王廷有軍械之利,雙方都有著顯著的優勢。 打成這個樣子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兒。 而在澆河郡圍剿流匪的澆河軍,如今也是匯聚到了一起。 達步屈和叔孫海以及慕容孝雋的四個兒子這會兒正圍著一堆篝火一邊吃飯,一邊議事。 “我們合兵一處后,這些流匪就開始四散而逃,想要剿滅起來也是愈發的難了。” 達步屈說完,嘆了口氣:“這群牛日的,以前咋不知道他們這般喪盡天良! 再讓老子逮住了,一個二個都給他媽的掛旗桿上風干!” 他是真的氣啊,主要是這段時間沒少看到這些家伙在澆河郡犯下的累累罪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