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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已經不聲不響地摸進了草原六城。
雖然許敬宗在歷史上名聲不好,可名聲并不代表能力。
而且,這的確是一個善于鉆營的家伙。
不過剛到草原六城的許敬宗就遇到了麻煩。
無他,太扎眼了。
草原六城可不是日月山那種通都大邑。
來來往往的商賈不絕。
整個草原六城,說到底,就像后世的工業區。
雖然人也不少,但那是他們自己人不少。
單說商賈的話,其實并不多。
不過想想也是,就大明王廷的實力,想要在短時間興起幾座通都大邑還是有些難度的。
整體實力擺在那里,并不允許。
“郎君,這樣下去怕是有些麻煩啊。”客棧中,有親信說道,“在這邊的漢人還是太少了一些……”
說少其實也不少,但自從草原六城建城以來,往來此地的漢人幾乎都是去各大作坊進貨的。
換句話說,都是熟面孔。
他們這些人,面孔太生了一些。
“確實,之前住店的時候,那掌柜的都問三問四的,麻煩啊。”又有人說道。
許敬宗也是頭疼的很。
他知道草原六城,但在之前并沒有親自來過,所以對草原六城的實際情況還真不太了解,當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琢磨了半晌,許敬宗才說道:“這樣,老夫書信一封,讓長孫無忌給我們準備一支商隊,到時候我們混在商隊之中,要不然,想接觸那些工匠也不容易。”
他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些,大明的國情和大唐是不一樣的。
在大唐,別說那些通都大邑,就算是一般的小縣城,他們這些人混跡其中也沒問題。
當然,這也怪不得別人。
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最為貼切——紙上談兵!
這也是某些文人的通病。
寫完信,許敬宗就讓人帶著信函火速趕回了洮河郡。
僅僅兩天多一點兒的時間,人就回來了。
不過并沒有什么商隊,許敬宗見狀,當即便皺起了眉頭:“他長孫無忌什么意思?”
“郎君,息怒。”送信的人當即說道,“齊國公說短時間要湊出一支商隊來,時間太長了一些,于是讓小的將這個帶了回來。”
說著,送信的人當即就將背在身上的包袱取了下來,“齊國公說,郎君看完后,自然知道怎么辦。”
許敬宗聞言,這才將包袱接了過來,一打開,眾人都是一驚!
好家伙,包袱里面全是一些黃白之物!
說是萬貫家財可能夸張了一些,但幾千貫還是有的。
那送信的家伙也是一愣,他也沒想到,自己昨夜背著這玩意兒跑了一宿。
“郎君,齊國公這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道,“該不會是要賄賂郎君吧?”
別說他不解,就連許敬宗都愣住了。
他本就是一個貪財好色之人,看到這么多黃白之物的時候,第一想法就是如何將其據為己有。
不過他也是一個冷靜的人。
相對于這財富而言,他更看重的還是權利。
至于說長孫無忌賄賂于他,呵呵,搞笑了不是。
“郎君,有封信。”正琢磨著,有人喊道。
“對對對,我忘了,齊國公說過,有封信給郎君的來著。”送信的當即一臉恍然地說道。
他的確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許敬宗聞言,連忙說道:“將信取出來。”
信是長孫無忌寫的,相對于許敬宗而言,這才是一個老狐貍。
“還是老夫思慮不周啊……”看完信后,就連許敬宗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趕長孫無忌還是有些差距的。
“郎君說笑了。”聽許敬宗這么說,有親信連忙陪著笑臉道,“也就是郎君懷才不遇,否則他齊國公,憑什么和郎君斗?”
許敬宗笑而不語。
他這人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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