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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們而言,如果能參與軍械的制造,不管是從自身而言,還是從輔佐李恪的角度而言,都是好事兒。
這既是權(quán)利的象征,同時也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他們沒道理拒絕。
當(dāng)然,至于這其中要面臨的風(fēng)險,他們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過很多時候就是如此,風(fēng)險和利益并存。
短短兩天時間,由李恪牽頭,士族為主的軍械工坊便在長安城外興建了起來,動作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當(dāng)然,這其實也正常,真當(dāng)士族這些地方開始認真起來的時候,那效率真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他們不是沒有技術(shù),只是沒有資格,一旦有了這個資格,不管是人力還是物力包括工坊,對他們而言,都不是問題。
就在士族工坊的第一批軍械開始生產(chǎn)的時候,邏些,李承乾的大帳之中。
這段時間,李承乾可是一直沒閑著,時刻關(guān)注著樸固福澤的動向。
只要樸固福澤的大軍抵達中天竺,他便會讓泥婆羅的大軍直取西天竺。
對于他而言,南下拿下五部天竺,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倒不是說他貪戀這塊土地,準確的來說,他需要的是無上的功績,同時也需要大量的奴隸。
如今大明的發(fā)展不能說到了瓶頸期,但確實不好發(fā)展了。
無他,大明是一個多民族國家,治下百姓不能說百分百都融入了大明這個體系,但就如今的情況來看,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認可自己大明百姓的身份。
這事兒其實既有益處,也有弊端。
好處當(dāng)然是百姓的凝聚力只會越來越強,但壞處也有,那就是百姓的自傲沒處施展。
這和錦衣夜行,有著差不多的道理。
我是大明百姓,這是我的傲氣所在,本來這個身份應(yīng)該自傲的,結(jié)果,如今大家都以此為傲,那我的驕傲從哪里體現(xiàn)?
所以,對于如今的李承乾而言,拿下五部天竺,讓五部天竺的百姓襯托大明百姓的驕傲,已經(jīng)刻不容緩了。
這世間就是如此,鄙視鏈是最直接的。
“樸固將軍那邊還沒有消息?”大帳之中,李承乾沉聲問道。
他其實也著急,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而且,他南下還有政治原因。
“暫時還沒消息。”劉三聞言,說道,“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按照之前那邊傳來的消息,這會兒樸固將軍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地方,最多兩三日應(yīng)當(dāng)就有消息傳來。”
李承乾聞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他是著急,但并不是等不得。
“通知吳安,樸固福澤那邊的情報,享有最高級別的優(yōu)先權(quán)。”說完,李承乾又看向了芒波杰孫波,道,“同時,你那邊也讓泥婆羅那邊做好準備,一旦樸固福澤那邊有消息傳來,泥婆羅的大軍第一時間便直取西天竺。
同時怨軍南下,威懾北天竺。”
“臣等領(lǐng)命。”眾人聞言,紛紛躬身領(lǐng)命。
他們知道李承乾想做什么,也是支持的,大明王廷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確需要注入新鮮血液了,當(dāng)然,不是說大明人口不夠,而是大明急需一群人來襯托如今大明百姓的高人一等。
“殿下,長安來人了,不是密諜司也不是王侍郎他們派來的,說是有重要的消息轉(zhuǎn)告殿下。”就在這時,有人走了進來,說道。
聽到是長安那邊來的人,李承乾也便點頭讓人將其帶了進來。
很快,人就被帶了進來,不過李承乾倒是有些意外,不是密諜司,也不是王德全的人,那這人的身份就有意思了。
而尉遲寶林、劉三等人這會兒也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長安來的人,不是自己人都得防著點兒。
“誰派你來的?”相對于所謂重要的消息,李承乾更想知道此人是誰派來的。
那人聞言,倒也不緊張,三十來歲的年紀,倒是頗為鎮(zhèn)定。
“殿下應(yīng)該知道的。”那人說道,“不過這不重要,我家主人讓小的告知殿下,士族已經(jīng)開始征調(diào)民夫,同時也開始著手興造兵器了。
殿下要小心應(yīng)對才是。
至于我家主人的身份,小的來之前主人就交代過,殿下能猜到的。
如今長安一日三變,還望殿下諒解。”
聽他這么說,李承乾倒是愣了一下,倒不是在意他背后之人的身份,而是士族居然開始興造軍械了。
至于這個消息,他倒是不懷疑,這么大的事情,估計就算他不耐通知,要不了多久,密諜司和王德全那邊也會送來消息。
“私造還是官營?”李承乾問道。
這個很重要。
“官營,陛下有過旨意。”那人急忙說道,“不過雖說是官營,但卻是由士族執(zhí)掌。”
擺了擺手,李承乾道:“劉三,帶他下去,好酒好菜的招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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