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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因?yàn)榕匀硕凡贿^你兒子么?
真要是李愔能威脅到李承乾,還不得換一副嘴臉?
當(dāng)然,這話他也就在心里想想罷了,可不敢表露出來。
“對了,青雀這段時間在干什么?一天天的,除了早晚請安,這小子連人影兒都看不見了。”長孫故作隨意地問道。
其實(shí)她最擔(dān)心的就是李泰了,畢竟自己另外兩個兒子里,最有能力和高明爭奪的也就剩下他了。
“越王最近倒是沒做什么,就是……”內(nèi)侍說著,自己都笑了。
“就是什么?”長孫皇后問道,“他難道干了什么荒唐事兒不成?”
“那倒也沒有。”內(nèi)侍笑道,“自從坊間的傳言一天比一天夸張過后,越王殿下才派人出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至于越王殿下自己,則是成天和大明的那些家伙混在一起,不是去找薛仁貴等人喝喝酒。
就是找長孫沖他們聊聊天,反正成天除了正事,是啥也不干。”
長孫皇后聽他說完,自己都笑了。
這對她來說,是好事兒。
當(dāng)然,她其實(shí)也明白,李泰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當(dāng)下也是失笑一聲,道:“這小子,哪怕如今也老大不小了,還沒個正行。”
對于李泰的表現(xiàn),她還是滿意的,畢竟沒有不滿意的地方。
對她來說,只要李泰不給李承乾搗亂,她都能接受。
“退下吧,本宮乏了,該休息了。”長孫皇后說著,便擺了擺手,將眾人都打發(fā)了。
她如今倒也愜意。
小日子舒服著呢。
李承乾自己爭氣,自己其他幾個兒子也知道分寸,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有什么不滿意的?
至于說李恪幾人,她真沒放在心上。
不是說李恪幾個不行,相反,她其實(shí)蠻欣賞這幾個家伙。
但欣賞歸欣賞,終究不是自己的兒子,她也就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tài)看著就是了。
而在另一邊,長孫沖出了東宮便直奔魏征的府邸。
自從當(dāng)初魏征觸怒李二,被下獄后,魏叔玉便挑起了魏家的大梁。
一開始,魏家上下人人自危,魏叔玉便下令遣散了家中所有的仆役。
雖然很多人都走了,但終究還是有些人留了下來。
這年頭,確實(shí)不缺有情有義的人,哪怕他只是一個仆役,一個丫鬟。
來到魏府,長孫沖也沒讓人通傳,就憑他如今和魏叔玉的關(guān)系,也用不著通傳。
“呀,長孫尚書大駕光臨,倒是小子怠慢了。”正廳中,魏叔玉一看到長孫沖,當(dāng)即就站起身迎了上來。
長孫沖聞言,打趣道:“你小子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這些嘴上花花了?”
他其實(shí)能理解魏叔玉此時的心態(tài),畢竟魏征如今隨陛下南征,那也就是說,魏家的危機(jī)暫時度過了。
只要陛下沒有在盛怒之下,拿魏家開刀,后面幾乎也不會再對魏家如何了,至于說官職爵位,魏家需要么?
待未來自家殿下登臨大寶,魏家的殊榮只會更高。
這一點(diǎn)兒,長孫沖看得透透的。
“今兒為兄過來,就是看看有沒有不開眼的家伙,在這個時候,難為魏家。”長孫沖落座后說道,“雖然如今我大明的情況算不得太好,但兄弟終究是我大明的官員,魏公也是為了我大明仗義執(zhí)言,才落得今天這步田地。
不管是同殿為臣,還是作為兄弟,為兄都該來看看。”
墻倒眾人推,這放在哪個朝代,哪個地方,其實(shí)都是無法避免的。
之前魏家事兒多,加之魏叔玉自尊心也是極強(qiáng),他也就沒來打擾,不過如今倒是合適了。
“讓兄長擔(dān)憂了。”魏叔玉聞言笑道,“大家都是知書達(dá)理的讀書人,可能政見略有不同,但私下的齷齪,倒是少有。”
“關(guān)鍵是他們也不敢!”長孫沖則比魏叔玉霸氣多了,當(dāng)即笑道,“之前家父來信,信中說道,魏公自從隨陛下南征之后,便已從牢獄中放了出來,雖然暫且沒能官復(fù)原職,但如今也已經(jīng)參與朝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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