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dāng)初在學(xué)堂的時候,他雖然成績差,但卻是格外喜歡這些東西,在這方面,他也是下了功夫的。
只不過以往的他,缺乏這方面的基礎(chǔ),學(xué)起來有些費勁兒。
也就是這兩年,他有了實操的機會,倒是積攢了不少經(jīng)驗。
長樂他們聽得迷糊,倒也沒人打斷他。
一直等他說完,長樂這才問道:“聽聞之前有不少大唐將士都在澆河軍做工,你這里可有?”
“有的?!逼罩萋勓?,立馬說道,“我們這兒,不管什么時候都缺人。近些年,各地都開始修建馳道……”
聽他解釋了一番,長樂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對這方面,她的確不怎么了解。
“陪本宮走走吧。”說著,長樂又看向了張小花等人,笑道,“小花,你們自己去轉(zhuǎn)轉(zhuǎn)?!?
張小花等人聞言,應(yīng)了一聲也就離開了。
殿下這意思,她們再清楚不過,有普州在側(cè),聽不到真話的,這種情況,他們在日月山的時候也經(jīng)歷過不少。
他們是來了解民情的,自然要聽真話。
……
同一時間,大唐北方,靈州,程咬金正在大營里操練麾下的大軍。
如今,北方靖綏,他們能做的事兒倒也不多,說是固守邊疆,震懾突厥人,但如今正是大唐國富力強的時候,誰敢這么不開眼?
所以程咬金每天除了操練,著實也不知道做什么。
有些時候,他甚至恨不得帶著麾下的大軍去剿匪。
畢竟土匪這個玩意兒,在哪個年代都沒有杜絕過。
“這日子一天天過得,都跟養(yǎng)老差不多了。”一旁郭孝恪,有些無奈地抱怨了一句。
領(lǐng)兵就是如此,有仗打煩,沒仗打更煩。
他們兩人固守北疆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說是閑得蛋疼了都不為過。
程咬金見他這般,將視線從麾下大軍移到他身上,笑道:“養(yǎng)老還不好?當(dāng)年我們之所以在戰(zhàn)場上廝殺,不就是為了能有這么一天么?
如今這天來了,咋的,你還不滿意了?”
他的心態(tài)要比郭孝恪好太多了,就如今這個生活,雖然閑了點兒,但真挑不出毛病來。
見郭孝恪一臉的郁悶,他又補充道,“你其實也明白,我們只要不動,那就是好事兒,真到有一天需要我們動了的時候,那未必就是什么好事了?!?
說著他下意識的將目光又看向了西邊。
郭孝恪哪里不懂他的意思,但他們倆的情況不一樣,程咬金如今已經(jīng)功成名就了,可他還差點兒啊。
誰不想更進一步?
要是他和程咬金身份互換一下,他也樂意。
“哎,老夫就是憋得慌……”想了半天,郭孝恪也不過還是這一句話。
程咬金也沒多言,他自然知道郭孝恪在想什么,但很多事情就是如此,誰也沒有辦法。
李廣難封的事兒,在歷朝歷代其實都不新鮮。
哪怕就是在大唐,也不是只有他郭孝恪。
瞅瞅牛進達,那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公爺,陛下密旨?!本驮趦扇硕⒅鬟呫渡竦臅r候,有麾下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傳旨的內(nèi)侍已經(jīng)到了營帳?!?
一聽是陛下密旨,程咬金看了郭孝恪一眼,兩人迅速趕回營帳。
好在并不是很遠,不多時,兩人就趕回了營帳。
“見過宿國公,見過郭將軍?!币灰妰扇?,傳旨的內(nèi)侍也是連忙躬身。
“陛下有什么旨意?”程咬金立馬問道。
內(nèi)侍聞言,連忙從袖籠中將一封密信拿了出來,說道:“這是陛下的親筆書信,還請宿國公過目?!?
說著,便恭恭敬敬的將密信遞給了程咬金。
程咬金檢查了一下封漆,這才將李二的密信打開,認(rèn)真地看了起來,只是看完密信,程咬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陛下可還有什么交代?”程咬金問這話的時候,死死盯著內(nèi)侍。
前段時間,李二遇刺的消息他還是從別的渠道獲悉的,如今就收到了這樣一道旨意,他豈能不震驚?
當(dāng)然,他不方便問陛下如今的身體如何,只是想通過內(nèi)侍的反應(yīng)來判斷一二。
“陛下說了,大唐國土,寸土必爭,大唐威嚴(yán),不可褻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