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們這一生會遇見無數(shù)的離別,黎陽,死是很容易的,難的是背負著同伴死去的痛苦而活著。”路依漫望著天邊緩緩升起的太陽,“我們要變強,不是為了去保護誰、去拯救誰,而是為了不讓別人來保護自己、拯救自己。人們常說,要為自己而活,但是能如此灑脫是不可能的。” “大姐……”黎陽把頭埋在路依漫的胸前,更咽起來。 “這是一個流行分別的時代,但我們似乎都不太擅長告別。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畢竟我們肩上背負著的東西太沉重了。”路依漫抱緊黎陽,“所以,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看著黎陽在自己懷里泣不成聲,路依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呼出。 許久以后,黎陽掙開路依漫,路依漫也緩緩松開了他。 “我明白了,我會努力活下去的,我不會讓大家為我難過的。”黎陽擦了擦眼淚,“也是啊,明明都經(jīng)歷過這么多疾苦了,怎么就在這一次撐不住了呢,真是失禮了。” “成年人的崩潰總是在一瞬間嘛。”路依漫笑笑,“你可是個男子漢啊,你的肩膀上還要擔很多東西吶!” “嗯,謝謝你,大姐。”黎陽笑了笑說。 “嘿嘿,以后越來越冷了,起早是個難題。”路依漫拍了拍黎陽,“但我不會對你留情的,早上還是要起來訓練的!” “明白!”黎陽應和。 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訓練之后,大家也都起來得差不多了。蘇暢在廚房料理著早飯,冷斌則整理著一沓子資料。 “喲,黎陽,路依漫,今天結(jié)束得有點早啊。”冷斌對從后院回來的二人說。 “因為天開始冷了嘛。”路依漫進屋以后脫下大衣,擼起袖子去幫蘇暢。 “依漫的疤長得差不多了誒。”蘇暢看著路依漫手臂上的疤,已經(jīng)沒有那么紅了,褶皺也變少了。 “嘛,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路依漫說,拿起一把菜刀。 “是啊,時間可以消磨一切。”冷斌不知何時從后邊走過來。 “對了長官,上次從沙漠里帶回來了一把武器,正好一會兒你試試。”路依漫說。 “哦?是什么?”冷斌饒有興趣。 “人馬戰(zhàn)士長刀。”路依漫說,“我和黎陽收獲了兩把,多余的那把拿去賣掉了,估價值10800g,算得上一把極品青器了。” “是嗎,還是你惦記著我啊。”冷斌笑笑。 “我也惦記呢,那我不是沒有嘛。”蘇暢嘟著嘴。 黎陽也從外面進屋,想要去洗手間洗洗手,正好碰見從里面出來的千夜。 “呀,小夜,你的頭發(fā)好好看!”黎陽迎面差點撞到千夜,俯視下去剛好看到千夜的頭發(fā)。她深灰色的頭發(fā)上半部分兩側(cè)分別編成了兩個麻花辮,在后腦勺的地方又扎成一個小辮子,下半部分自然地散下去,有種俏皮小妹妹的感覺。 “是嗎,蘇暢姐姐給千夜編的。”千夜晃了晃腦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