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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為殺戮...”。

    “何為生死...”。

    姜笙潰散的眼神之中不斷重復念叨這兩句話。

    “燭龍現世，欲屠殺千萬，欲殺你我，是生死，也是殺戮”。

    “八岐大蛇真身凝聚，天從云劍滑喉而過，這是殺戮，也是生死”。

    “朱厭當斬，又算殺戮，也算生死”。

    姜笙的神識之中一幕幕畫面不斷切換，最后是一個瘦弱的中年人，他銀鉤鼻深眼窩，身子瘦瘦的眼神卻異常兇殘。

    “溟”。

    “是你！”。

    “你該死啊！”。

    姜笙看著他以觸手撕肉，赤鏈纏身，又用藥物控制自己精神，以時間折磨自己意志。

    監牢之中，來自姜笙的怒吼：“你不要讓我出去！我出去一定拆你的骨！扒你的肉！生生泯滅你的魂魄！”。

    咚........

    姜笙的心臟突然驟停，溟對于他的折磨實在太過于讓他恐懼。

    咚咚咚咚！！！

    驟停的心臟瞬間恢復，只能看到姜笙站在虛空之中。

    腳下波紋四起，一層層如同血霧一般的波動向著周圍千米擴散。

    “有情眾生互相殘殺，強者伏弱剝奪他人的性命，就叫殺戮”。

    “何為殺戮！”。

    “此為殺戮！”。

    從血獄之中卷起陣陣狂風，幽靈看著慢慢浮起的姜笙眼神一亮，“真的是，領域！”。

    空氣之中彌漫的血色統統在這一瞬凝聚起來，地面之上的血海，天空的血液之巔，也在這一瞬開始扭曲起來。

    它們都齊齊向著天空之中的姜笙涌去。

    血獄之中，大片大片的血漬消融露出原本的樣子。

    那些消融的血漬，都變成了絲絲渺渺的血氣補充姜笙感悟所需的力量。

    “殺戮，欺凌弱小，不能成為對峙之態，皆為殺戮！”。

    “那我！將！”。

    “統治殺戮！”。

    “成為殺戮”。

    神念所化的姜笙雙臂展開，感受著此刻血獄之中洶涌澎湃的殺念凝聚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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