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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著臉皮裝作若無其事的挨過課間十分鐘，兩人一路搓手揉臉跺腳的到了教室門口，里面瞬間安靜下來。王老師笑了笑，沒推門進去，回過頭來問了句：“跟蘇楠什么進展了？怎么還被帥強官宣了？“

    蘇北翻個白眼沒理他，從他身邊擠過去進了教室。

    一上午，蘇北都在怔怔地發呆，這是他近期的常態，經常神游天外。老師們知道他的水平，聽課已經沒什么意義了，倒是也沒人管他。放學后，他對蘇楠說：“囡囡，中午約個飯哈？”

    蘇楠有點沒精神，“跟全校一起約食堂？”

    “不是，出去吃吧。雪停了，路清出來了，我們喝羊湯去。叫上常敏和帥強，我們四個。”

    帥強先走一步，去占個位子點上湯。常敏要去廁所，兩人就慢悠悠的往外走。

    蘇楠低頭走路，看著早上剛換上的雪地靴，輕聲道：“早上多謝了，我給你錢？”這話有點客氣，春節的一個電話之后，兩人又回到了有點疏離的狀態，說話透著生分。

    “不用了，客氣啥？”蘇北擺手，不待蘇楠開心，又跟了句，“待會兒吃飯你結賬好了。”

    蘇楠覺得蘇北年后的狀態不大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特惹人討厭。

    “……也行。圍巾我再戴兩天啊，化雪更冷。上周末的時候都15度了，我以為不會再冷了，厚衣服都放家里了。”

    “沒事兒，去喝點熱湯暖暖身子，今天在外面凍了那么久，別肚子疼了。”

    蘇楠臉有點紅，被關心隱私讓她有點不自在，就立刻轉移話題，“你怎么會有條這樣的圍巾？沒見你戴過啊。”

    “小姨前年送我的。她有點文青，總覺得清秀的男子圍著圍巾才最有味道。還給我買過中山裝呢，哈哈”蘇北想起來往事也很開心。

    “我媽說生我的時候一個姊妹來看望，大冬天的，外面披著大氅，里面穿著旗袍，也特有文藝范。我的名字就是她給取的，她要是見了你小姨肯定能成好朋友。”

    “小姨去了遠方，很久不回來一次，我有兩年多沒見她了。過年打電話說我們畢業的時候來參加畢業典禮呢，到時候介紹你們認識。”

    “這一說，還真有點期待呢，嘻嘻”

    ……

    “雖然說建國后動物不能成精，可是檸檬精屬于植物成精，還是能行走于人間的。”常敏的聲音在兩人中間響起。

    “哎呀！嚇我一跳！“蘇楠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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