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母女倆討伐了一通鄒氏,而鄒氏呢,邊對著鏡子看臉上的傷,邊罵吳氏,“虎婆娘,下手可真狠啊,哎喲喲,痛死我了。” 婢女進來道:“二太太,老太太叫你過去。” “又有什么事啊?一天到晚叫我過去。”鄒氏嘴上抱怨著,可也不敢不去。 莊老太太看著滿臉傷的小兒媳,眉頭緊鎖,“你腦子是讓門給夾了嗎?放著正經事不做,盡做些不著調的事。” “母親,這事與兒媳沒關系,我可沒到處說科哥兒與人打賭的事。”鄒氏辯解道。 “是,你是沒到處說,你就回娘家跟你那兩個弟媳說了,你明知道她們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你還跟她們說這事。濟科沒了前途,你以為你就能討得了好?一筆寫不出兩個莊字來。” “兒媳知錯,兒媳以后不敢了。” 莊老太太冷哼一聲,“嘴上說不敢,做起事來,你是膽大包天。你要有這閑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打聽一下宮里才人的消息。” “昨兒母親去王府了,怎么不跟王妃打聽打聽呢?” “王妃說她有些日子沒進宮,對才人的情況不清楚。” “嘖嘖嘖,王妃也真是的,怎么說,才人也是她表妹,她也不多關心關心。”鄒氏抱怨道。 “王妃做事,自有她的考量,你別在這說嘴。”莊老太太更不高興了,“出去。” 兩個兒媳就沒一個讓她省心的,也沒一個能撐起這個家業,哎呀,她真是個勞累命。 鄒氏撇撇嘴,欠身行了禮,退了出去,滿臉的不以為意。 日子一晃,過去了十來天,川省秋闈一事,有了定論。 被派遣去成都的幾個官員,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京城。 這天的早朝,左都御史上本啟奏:“經過對這次鄉試的千多份考卷逐一比對,重新審閱共有七份考卷的卷首都有被人裁換過的痕跡。” “何人所為?”皇上沉聲問道。 “裁換成都秋闈榜首考卷的是成都的一個名叫馮進的童生,他家境豪富,但才疏學淺.......” 此案的案情并不復雜,就是幾個有財無才的富豪子,銀兩開道,賄賂學政官員,順利通過縣試、院試,直至鄉試。 也是他們膽大包天,動了榜首的考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