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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又騙我。”柯渝嘴咧了咧，沖著喬千檸笑了起來，“他根本沒動手術。”

    柯渝臉變了，可是卻笑得像大學生時期的他一樣，嘴角弧度，眼睛瞇起來的樣子，好像從來沒有改變過一樣。

    “你的臉，”喬千檸擰了擰眉，問道：“變來變去，還記得自己原來的樣子嗎？”

    “削骨剜肉換的臉，沒有之前那么光彩奕奕，但也還好吧，你怎么表情這么怪？”柯渝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    ：“而且，記得現在就行了，不是嗎？”

    “有誰會記得你的現在？”喬千檸反問：“你現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從哪兒來，是做什么的，有幾個人會記得你。”

    “我不需別人記得。”柯渝還是笑。

    “那又何必說記得現在的話？”喬千檸反問。

    柯渝笑容消失了，冷冷地盯著喬千檸說道：“別羅嗦了。”

    “自首？還是我幫你？”喬千檸從口袋里拿手機。

    “隨便啊……反正你走不出去。這火，沒那么容易滅。”柯渝嘴角歪了歪，又開始笑。

    喬千檸挺想懟他一句：笑屁啊！可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繼續拔號。

    “行，你隨便吧。有你陪著我也挺好。”柯渝在身邊的檢查床上叩了叩，慢步往喬千檸身邊走。

    “我不會陪你的，你永遠只有你自己。”喬千檸把手機舉給他看，“你看，按規定，五分鐘之內必達。”

    “五分鐘足夠把我們燒成灰燼。”柯渝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黑色的小遙控器，笑著說道：“我還特地加了料，能讓這場火燒得更猛一點。”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摁下遙控器。

    消毒室里的火苗兒猛地竄了出來，點著了倒在地上的酒精、屏風……火焰瞬間在地板上燃燒起來。

    “你看，你的消防系統都沒起動。我已經提前破壞掉了。”柯渝踩過燃燒的屏風，走到喬千檸面前，盯緊了她的眼睛，“你的君寒澈呢，是不是已經快死了，所以沒辦法出現，只能又一次讓他的女人來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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