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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的魄力下,內閣團結一致,各地官府響應,前后動用人工近百萬,工時長達六年,耗費物資以億計,。
修通了兩條大鐵道,東西長達三萬四千里,南北長達兩萬八里,合計六萬兩千里。
依托兩條大鐵道,又修建了五條輔鐵道,合計近四萬里。
疏通南北大運河,修建水泥高橋,探索安全航海海道,從京都大學,后又設南京大學,廣州大學,湖廣大學。
終于。
一位金州官員泣血上書,以手指血寫滿了整整數頁奏疏,歷數金州功勞。
此奏疏引發了轟動,上下無人不關注,太子動容不敢怠慢,請動了皇后,同意了設立金州大學。
在鐵道巨大的運載能力下。
北藩不可計數的牛羊馬匹,鐵礦,煤礦,銅礦,雜礦;遼東無數的木材,礦產,干果;西藩的棉花,水果;中原精美的各色商品流通了起來。
百姓們能買到的東西越來越多,價格也越來越便宜。
大周的人口,始終保持在兩億。
受皇帝的影響,官府熱情對國家各項事宜進行統計,并且受到嚴格的督查。
最新的統計,大順立國以來,國內田畝增長了一億畝,其中六千萬畝分別在遼東,奴兒干、科爾沁,平安道,咸鏡道。
兩千萬畝在漠南,云南四百萬畝,國內其他省份合計六百萬畝。
至于四藩。
北藩人口已經超過了四百萬。
西藩人口近三百萬。
南藩人口九百七十萬,即將突破千萬大關。
東藩。
人口已經一千六百五十余萬。
大順的人口,增長到了四藩,特別是東藩和南藩,從大順本土每年吸收大量的移民。
有幾位大順學者不知道受了誰的指派,跑去東藩統計日本的原住民還剩下多少。
統計出的結果傳回了國內,震驚了所有人。
人們越發的畏懼東王,甚至不知詳情的百姓,用東王是吃人魔王來嚇唬不聽話的小孩子。
關于東王的評價,百姓們有的說好,這些都是和移民去東藩的人有關系的,更為清楚東藩;更多的百姓們說不好,這些都是不知道具體東藩的。
在全國鐵路通車的第二年,西藩,北藩都不再是中原的威脅,反而越發的乖順。
至于南藩,晴貴人的兒子,從來都是遵守朝廷的規章制度,不犯一件事。
而且南藩形勢復雜,勢力多亂,不像東藩唯東王馬首是瞻,所以朝廷除了分化拉攏,并沒有太過在意。
只剩下東藩了。
“東藩打仗了。”太子不滿的看著母后。
探春一臉的平靜,波瀾不驚的開口,“不正好么。”
“此時對付東藩,后人會如何看兒子呢。”太子滿臉的哀求。
他有了自己的妻兒,但是他還是不敢違逆母親。
只有他知道,監國這些年來所有的謀劃,其中都有母親的身影。西王是不安寧的,北王也有野心,南王同樣不是吃軟飯的主。
可母后通過這些年的治理手段,壓的西王死死的,讓他再也不敢違逆。
連西王都如此,何況其余二王。
四藩中的三藩能服服帖帖的遵照本土,豈是順理成章之事,自然做出了無數的政治謀劃。
父皇的四藩之策,雖然保留了功效,但是經過母親多年的軟磨功夫,不顯山不露水悄然無息的變了樣。
和國內的關聯越來越緊密,讓朝廷在三藩的控制力越來越強,也讓三藩不再具有獨立的條件。
母親的才能,他知道自己永遠趕不上。
太子不愿意背負后世的罵名,所以希望母親能改變心意。
“東藩要收復舊地,派出遠征軍在舊地與西夷打仗,耗費不菲,而且正在大移民舊地,只去年全年就跨海運送了十余萬人。”
“所以不正是東藩最弱的時候么。”探春笑道。
“你父皇的兒子們中,你大哥的本事是最厲害的,你遠遠比不上你的大哥。”
聽到母后不留情面的話,太子委屈的低下頭。
自己是太子。
自己才是父皇最喜愛的兒子,想通了這點,他倔強的抬起頭,抗爭的看向母親。
探春泰然自若,毫不在意兒子的目光,她對自己的兒子性格太了解了。
果然.
只堅持了一會而已,太子下意識的回避了視線。
“要對付東王,是為了國家好,不然遲早會發生內戰,以你大哥的能力與野心,而國家現在的實力,兩者的戰爭必定是曠古空前。”
探春嘆息了一聲,緩緩道:“你我母子是退讓不了的,而你大哥雖然有才,但又太過剛烈,并不適合治理中原。”
太子無言。
母親從來不以勢壓人,她每次都會跟自己講道理,而每回自己都無法反駁。
“父皇還在呢。”太子內心擔憂。
“他不會管的。”
提起夫君,探春臉上才浮現了一絲憂傷。
皇上可能是年輕的時候付出的太多,承擔的太多,越老越無可理喻,對許多事都不在意了。
“你父皇知道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所以不再治理國政,把國家交付給你。”
“不要怕做錯事,你越是怕,你父皇才會不滿意。”
“大順有你父皇為你打下的底子和體統,到了今天的地步,不怕做錯事。”探春露出驕傲,“就算做錯了,國家也有實力讓錯的事情變成正確的事情。”
太子終于再一次聽從了母親的話,不再猶豫,他也知道自己反對不了母親。
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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