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嚴嵩撓了撓頭,好吧,又被陛下看出來了,不過還好,陛下還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和這樣的人成為君臣還是很舒服的。 只要自己沒有出什么太大的披露,只要自己忠誠,問題一般都不會太大,就算出了什么紕漏,只要同陛下坦誠,一般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的做法?”說實在的,不論是現在還是未來,特別是對于女孩子,都是這樣,小的時候就將她們很好都給保護起來,不讓她們看到這世界任何的殘酷。 但是等她們長大了,結婚了,這保護忽然就沒有了,很多女生突然見到這世界的殘酷,會無法適從這樣的改變,她們此時會很迷茫。 然后她們的丈夫可能也不會理解這樣的態度,戀愛的時候可以縱容你的任性,但是都成家了,為什么還是這么幼稚,沒有一點家庭的責任呢,我在外面累死累活都是為了什么呢? 朱厚熜對這種事情的看法不置可否,這是大家共同造成的結果,不能說是某個人的錯誤,只是最后的這一切可能都轉嫁到她丈夫的身上。 但是換句話又說了,你就知道這個女的是這樣的人,那你為什么還要跟她結婚,還不是有所圖謀? 長得漂亮?有錢?滿足父母的期望?想要個孩子? 其實雙方都是有所圖謀的,可能女性的會表達的更直觀一點,男性的要求會更加的隱晦,這本沒有什么,這類似于一種交易,雖然不恰當,但是確實有些類似。 如果把雙方都當成商品,把感情當做附加的價值,那就直觀多了,如果在結婚之前大家都能冷靜思考,或許未來的離婚率就不會這么高了。 當然了,這還有另一個問題在里面,那就是雙方在談戀愛的時候會隱藏自己的缺點,等結婚之后,又會釋放自己的天性,這就會造成一個落差感。 當然,朱厚熜不是按照娶媳婦的標準來要求白輕雪的,他更多的是按照收徒弟的標準來的,其實也差不多,在徒弟的思維還沒有定性的時候給他灌注正確的價值觀,免得到了后面又會后悔。 收徒弟又跟養女兒差不多,朱厚熜可不想小丫頭以后受委屈,想要這樣,那就要讓她認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沒有她看到的那么美好,她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因為有人在為她負重前行。 嚴嵩點了點頭,要說不解他肯定是有一點的,陛下坐擁天下,哪怕現在被世家權臣壓制,但也是有著一定的自主權的,別說一個女人,就是一堆女人也沒必要這樣啊,何必呢? “你呀,還是不懂,你們只是將女人當做附屬品,當做商品,或許你認為你對她很好,但是你知道她想要什么么?對她最大的愛護,難道不是讓她了解這個世界,然后將選擇的權利交到她的手上么?” 朱厚熜笑了,笑的很開心,多少認都在追求這所謂的自由啊,但是他喵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這樣的自由,所有的所得都是有代價的。 就和自己一樣,自己也是希望白輕雪能夠好好學習,平時能夠和自己說說話,未來也能一直陪著自己,這是他的期望。 “微臣懂了?!眹泪渣c了點頭,看來陛下對輕雪姑娘的期望很高啊。 “不,你不懂,算了,也沒指望你能懂吧,有些人他就注定了孤獨,這條通往至高的道路并不好走啊?!敝旌駸袩o奈的搖了搖頭,他多么希望,能有一個真正懂她的人啊,男的女的都無所謂。 白輕雪現在還算不上,朱厚熜只是期望她成為那樣的人,期望歸期望,誰知道她未來的道路是什么樣子的呢。 嚴嵩沉默不語,實在是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么,帝路總是孤寂的,越往上就越孤單,這是不可避免的。 “不說了,姑娘怎么還沒上來呢,朕可要看看你天香樓的花魁是個什么樣子的,朕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哦。”朱厚熜擺了擺手,端起錐子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釀的,有一股花香,味道還是不錯的。 屋子里就他們兩個人朱厚熜忍不住多說了兩句,要是在平時,他也懶得說,說了也沒用,說再多,他是君,他們是臣。 雙方沒有對等的關系是沒有辦法平等的對話的,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因為沒有意義,保持好這段君臣之情就好了,弄得不倫不類,君不君臣不臣的就很難搞。 “陛下放心,今天天蘭有一場演出,所以難免要化化妝的,臣去催一催。”嚴嵩微微欠身,女人就是麻煩啊,你們兩個倒是先來一個過來啊,陛下這樣我頂不住啊。 朱厚熜沒有說話,望著下方的蕓蕓眾生,酒醉的官吏,姑娘的嬉鬧,受委屈的小廝,這只是一個社會的縮影而已,所以為什么有人要挖空心思往上爬呢,只有爬上來了才不會有人欺負你。 朱厚熜將目光鎖定在白輕雪的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絲莫名的情誼,希望她可以走出來吧,紅塵煉心啊,這是必須經歷的一關,其實現在還沒啥必要,畢竟她境界還是太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