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事情的原委可以過會兒再說,做為專業醫生,陳棋馬上將綁帶重新打開,觀察了一下傷口。 鎖骨處雖然腫脹明顯,但是體表皮膚表面沒有看到骨質的隆起,基本可以判斷骨折的鎖骨沒有發生移位,這是萬幸。 陳棋稍微動了一下,傻大姐就做出了無聲的,痛苦的表情,這讓陳棋的火氣越來越旺了。 陳棋將三角巾重新折疊,然后仔細用“8字綁法”,重新固定了鎖骨。 可哪怕再固定,這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兩三個月根本就好不了。 陳家現在名義上全靠傻大姐一個人在磚場干活,在田里刨食養活三個弟弟妹妹。 如果傻大姐幾個月不能干活,那么陳家這幾個月里吃什么?所以金家人是夠歹毒的。 陳棋綁完了三角巾,坐在了傻大姐對面,板著臉問道:“小妹,你來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大姐嘴笨,陳書說不靈清,這事只有小妹最機靈,語言表達能力最強。 陳畫將金文耀在學校搶糖搶鋼筆,到傻大姐上門質問,如何被打的全過程都說了一遍,甚至不忘了說了村里人冷漠的反應,以及自家二叔閉門不出的事情。 當聽到金家一群大佬爺們沖出來,拿扁擔揮打大姐的時候,陳棋一拳頭就砸在了床上。 “草他祖宗,有這樣欺負人的嗎?搶了我們的鋼筆,還將人打骨折,真當他村干部能一手遮天?不行,大姐已經構成了輕傷,這事一定要報警處理。” 重生者陳棋,覺得首先應該拿起法律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 可他忘了,這是在1981年的農村。 陳書和陳畫也是讀書人,也認為應該相信國家,相信法律,于是三姐妹走出衛生院,來到了不遠處的派出所報案。 結果報案后,等來的是金家人的上門協商。 金康勝是村支書,還是夏澤的地頭蛇。 陳棋三兄妹還在報警呢,那邊就有人馬上去夏澤村通知了金康勝。 如果是普通的農民,這事金康勝還真不怕他們翻出什么浪花來,他有得是辦法整治報案人,除非對方不想在型塘混了。 但陳家的情況比較用的,他知道陳家老二在城區讀中專,是知識分子,是秀才一樣的人物,在農村也算有身份有一定地位的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