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老太太還真如葉安安所說活了一百零二歲,走的時候兒孫們都很是不舍,她老人家倒是想的開,還跟他們開玩笑,再不走就真成老妖怪了。 太后倒是不如老太太長壽,顧老太太走了沒半年也離開了,她年輕時傷了身子,葉安安也救不會來。 然后是陳老爺子,幾個老人家跟商量好了似的,前后沒一年便都去了。 子孫們不舍歸不舍,卻也知道天命所及,老人們都是笑著走的,是好事。 司馬朝陽也真的做了一輩子太子,延順帝快七十的時候還活的好好的,只是精力時有不怠,葉安安便勸他放下權勢,好好的培養下一任皇帝才更能流芳千古。 做皇帝的最重視的就是流芳千古這四個字,延順帝微服出巡三月,看見了他治下的大澤,驕傲的回來寫了禪位詔書。 傳皇位于皇長孫司馬承輝,自己則帶著當了一輩子太子的司馬朝陽搬去了皇莊。順帶還帶走了太子妃,省的兩人留在皇宮影響小輩們發揮。 葉安安為此笑了好久,司馬朝陽和太子妃肯定沒想到,就因為辦了件蠢事,不僅一輩子沒坐上高位,連做太上皇太后的機會都被延順帝給剝奪,一輩子都沒體驗過大權在握的暢快。 已經六十多歲卻依舊鬢發烏黑的阿寧躺在了雙人躺椅之上,陪她一起享受午后的悠閑時光。 “麒兒說西北只怕不怎么安生,呼韓南比他那蠢蛋叔叔有本事些。” 呼韓南并不是匈奴單于的兒子,而是呼韓野的小兒子,匈奴的南邊就是大澤,取這個名字可見心中意圖。 “是有本事,不僅能干掉那些堂兄弟,自家的幾個哥哥也沒放過,倒是比他父親還狠。” 阿寧見她似是有些被陽光照的睜不開眼,側了側身子幫她擋住,葉安安才睜開了眼,握著他的手。 “不管安不安生,這些事都是孩子們的事,小麒兒的兒子都是戰場上的猛將了,哪里還用的上你。” 阿寧順從的點頭,只是臉上還有擔憂,白家以前的經歷太過不堪回首,他不愿他的子孫們也經歷那些。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已經保了大澤四十多年,難不成還想保千年? 況且現在的大澤國富民強,百姓不缺吃喝,孩子生的多,身體也都強裝起來。而匈奴卻常年與大澤做交易,再也不是以前那些以一當十的匈奴人了。 玉不琢不成器,兵不練不可強,大澤安穩的夠久了,讓他們真刀真槍的試一試,他們才知道屯兵的必要。 也讓匈奴人試一試,敗了他們才知道什么叫安生。倒時候讓皇帝再削減削減他們的利益,就舒服了。” 這些年實在是太安生了,武將的地位不斷降低,一些新進的文官甚至開始欺負到寧武王府頭上了。 還給皇帝進諫,大言不慚的說沒必要浪費那么多銀子養兵,葉安安看他們就是讀書讀傻了,等仗打過來,他們就知道養兵有沒有用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