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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劉媽媽患有多種慢性疾病，不但有老慢支，心臟也有問題。

    需要長時間的吃藥治療。

    得知這個結果劉杰心里別提有多難過了，母親的病其實都是拖出來的，如果早點治療也就不會落到如此地步了，趁著母親拿藥的間隙劉杰溜到了醫院門口點了一根煙。

    剛剛抽了兩口就發現江小魚正站在小店門口打電話，她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時不時低頭抹淚。

    劉杰猶豫了下走了過去。

    發現劉杰過來了江小魚連忙掛了電話，抹了一把眼淚，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主動和劉杰打招呼。

    “嗨，你怎么在這里？”江小魚笑著問。

    “帶我媽過來看病，你怎么也來醫院了？”

    “和你一樣，主要是為了我哥的事情。”

    江小魚的臉上依舊掛著淚痕，劉杰不經意間撞見了她柔弱的一面。

    “情況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所有的醫院都一個說法，他們都說吃藥沒用，必須住院。”

    “那你怎么不送？趙山河昨天不是說可以幫你的忙嗎？”

    江小魚無奈苦笑：“事情要是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你知道住院一個月多少錢嗎？一萬塊，我根本就沒這個能力。”

    說著江小魚就低下了頭，有些苦澀的呼了一口氣。

    一萬塊一個月，對于工薪階級來說的確難以承受。

    “不能想點別的什么辦法嗎？”劉杰問。

    “想了，我已經在水滴上發起募捐了，用的就是我哥的名字，估計沒戲，好了，不說這個了，柳學武出事了你知道嗎？”江小魚主動岔開了話題。

    募捐這個法子她早就不抱希望了，網上的一些人對于江湖這種情況不但不同情，反而希望將他送到瘋人院去。

    事實上這也是最好的辦法，畢竟江湖有一定的攻擊性，因此小區里很多人都怕他，甚至在背地里咒罵他們兄妹。

    可瘋人院同樣價格不菲，而且江小魚也不忍心把哥哥送到瘋人院去。

    “知道。”

    “你不覺得蹊蹺嗎？那個小程序也太厲害了吧，錢程排在第一錢程死了，唐大媽排第一唐大媽也死了，現在柳學武第一，結果柳學武也死了，會不會真的有鬼啊？”

    “有鬼？估計是吧。”

    劉杰笑了笑不置可否，這個小區的確有“鬼”，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多。

    “要不然群主干嘛把群解散了？”

    “你說什么？業主群解散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

    江小魚眨巴著眼睛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劉杰。

    劉杰連忙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業主群真的解散了。

    但尼采卻把他拉到了一個全新的微信群里。

    “我說的吧，沒了吧，看來以后沒福利領咯，喝水嗎？我請客。”江小魚轉身就走進了小賣部里。

    “包子，牛肉包子！”

    一個熟悉的叫賣聲忽然傳到了劉杰的耳朵里。

    劉杰猛的回過了頭，這個聲音他可太熟悉了，之前他和尼采對話的時候就在背景音里聽見了這個吆喝聲。

    不遠處的包子鋪門口一個老人將一大籠包子從店里端了出來，揭開蒸籠一邊吆喝一邊將熱騰騰的包子遞給了前來購買的顧客。

    “嘀嘀嘀……”

    幾臺車從小店邊上的公路上呼嘯而過。

    熟悉的叫賣聲，嘈雜的背景，劉杰如夢初醒。

    原來尼采當時就是在這個地方和自己通話的。

    難道說此刻他就在這里？

    想到這里劉杰再次撥通了尼采的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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