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沒進到房間里,他突然停下,目光冷峻地看著茶幾上的白玫瑰。 “很喜歡花?”他問。 記憶里他沒給人送過花,一次也沒有。 明溪想不起來說什么,低喃一句,“分人。” 這話說完,讓她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果然傅司宴的臉色沉郁下來。 其實她沒有刺激他的意思,而是大學時有個男的經常尾隨她,還會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往她書包和課本里放一支紅玫瑰。 有一段時間,她是真的很怕,看到玫瑰就想到不好的事情。 所以她說分人,并沒有針對指明這是薄斯年送她才喜歡的意思。 可有人不這么想。 傅司宴幾乎一秒就做了決斷,不進房間,而是把她放倒在茶幾上,壓在白玫瑰的嫩瓣上。 后背全是濕漉漉的玫瑰露珠,沁冷得讓人顫抖。 明溪緊緊抓住他的襯衫,背不敢全部著力在玫瑰上,感覺荒唐又荒謬。 那么多地方,為什么在這里。 “不要在這。” 她緊張時,眼瞳濕潤帶著水汽,驚惶又無措地躺在花瓣上,讓人有想蹂躪的沖動。 傅司宴垂眸,不容拒絕覆上去:“就在這。” 硬質的包裝紙被擠壓出嘩嘩的聲響,傅司宴的手指伸到她后背,解開了玫瑰的包裝。 緊緊擠在一起的玫瑰立刻松散開,有的躺在桌上,有的散落在茶幾兩邊的地上。 明溪不確定這茶幾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 她抗拒地推他說:“我不要在這,我不做了......” 傅司宴睨著她,眼眸深深,“那你是想我繼續這樣?” 他沒有猶豫就起身,大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如果不是另個地方不容忽視,明溪也真信了他的話。 可她又不想錯過這次能徹底斬斷的機會,傅司宴拋出來的誘餌,就像一顆香甜的紅蘋果,等著她咬上去。 她太想脫離這種困境了,她也知道兩人的關系,除非傅司宴放手說停,她是沒有一拍兩散的權利。 就像他說的,除非他不要,否則別人休想沾染。 她猶豫片刻,嘴巴先比大腦做出決定,“你不會騙我吧?” 傅司宴鳳眸清冷發沉,看不到半點欲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