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還沒有結(jié)束-《假如情深亦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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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馬研遠的治療結(jié)束后,他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和我說:“你的身體雖然沒有毛病,但是很虛,喝些中藥調(diào)養(yǎng)一下會好的。”
我沒回應他,他應該也沒指望我會回應,整理好東西就離開了。
這一天,我渾渾噩噩,內(nèi)心煎熬,卻始終只能壓抑著自己,讓自己像個木偶一樣,任憑擺布。
到了晚上,沈亦霆回來的早了些。
我和他坐在能容納十二個人的長桌旁,相對無言。
看著精美的菜肴一碟碟端上來,每一道都可以直接成為美食雜志的封面,尤其是那器皿,都是英國骨瓷的,而且有一套我總感覺在哪本歷史書上看見過,不知道是不是個古董。
我們兩個人,二十道菜。
還有八個傭人再加一個董管家站在不遠處的側(cè)廳里等候差遣。
我頭一次見到這種陣仗的時候,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只覺得慈禧太后也不過如此吧,可后來也就強迫自己適應了。
而眼下,面對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我吃不下。
不是我故意矯情,而是真的沒有胃口,心里就像壓了一口大石頭,看見吃的就覺得反胃。
然而,我遲遲沒有動筷子,沈亦霆也沒有。
當我抬頭看向他時,他就那么死死的看著我,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讓我頓時覺得背脊發(fā)涼,一種壓迫感瞬間將我逼得無所遁形。
我看著他,心里很是害怕,不敢和他這么僵持著,就慢慢伸出手去拿筷子,過程里不忘觀察著他的表情,當我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了口白飯時,沈亦霆也拿起來筷子。
趕緊低下頭,我忍著那種惡心的感覺,不停的往嘴里送白飯,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但是沒吃幾口,我就受不了了。
安靜的餐廳里,只聽我“嘔——”一聲。
我立刻跑進了洗手間,跪在馬桶前,把剛才吃的白飯全吐了。
吐完了白飯,我肚子里沒有食,我就開始往外吐酸水,那種感覺就好像我的胃變成了毛巾,讓人狠狠的擰著,難受的我酸水和眼淚一起往外倒。
等我吐干凈了,我就拖著無力的身體到了洗手池那里。
鏡子中的我,臉色慘白,雙眼也有些凹陷,眼底的黑眼圈更是讓我像鬼魅一般可怕,滲人。我才二十三歲,但是我感覺鏡子中的自己就像一個枯槁的老太婆一樣,滿目瘡痍。
終于,我哭了起來。
我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到了今天這一步呢?
本是一場交易,我賣了自己,換來麗兒的救命錢,可現(xiàn)在一切變得復雜,并且不可控制,沈亦霆已經(jīng)威脅到了我身邊的人。
我和沈亦霆不再是錢貨兩清,而是他把我牢牢攥在了手里。
“咔嚓”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被轉(zhuǎn)動開,沈亦霆走了進來。
我迅速扭頭,恰好對上了他那冷漠無比的雙眸,我瞬間就像只待宰的羊羔立刻縮到了墻角的一處,企圖保護自己。
可企圖就是企圖,往往不會實現(xiàn)。
弱肉強食,羊羔何時能逃過豹子的追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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