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熙的聲音冷而逼仄,“云天,既然我今天能找到這里來,你就應該知曉我已經掌握了你跟吳清越的關系,你若實在不愿意開口,那我只能到政府辦公廳去問問吳清越了。” 云天猛的抬眸,紅唇顫峭,“求你,求你別這么做,您這樣會毀了他政治生涯的。” 云天是個明白人,正如厲容熙所言,他既然已經找到這里,定是將她與吳清越之前干的那些事情全都查的個底朝天,厲容熙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如果吳清越也一并倒了,那厲少正在這個世界上是半點靠山也沒有了! 厲容熙薄唇邪魅淡勾,“云天,我去不去找他,取決于你的態度,說,厲少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說。”權衡再三迫不得已的云天道,“七年之前,在酒店與你發生關系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妹妹云泥。” 厲容熙喉結深蠕,“云泥如何能進去那家酒店的?” “我......我妒忌云泥的美貌,那天將她灌醉了,原本我是安排了個乞丐在房間里等著她的。” 乞丐! 一切都對上了! 一想起心愛的女人差點就因為云天的陷害,被乞丐玷污,厲容熙眸色里泣血而隱裂。 “可是誰知那個賤人......”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云天一直喊云泥喊賤人喊慣了一時間改不了口,但是現在她知道她的大限已到,硬是咬著舌頭,讓自己改了口,“云泥她喝醉了酒,走錯了房間,進的是您的房間。” “事后她又非常幸運的懷了您的孩子,我妒忌異常,所以......” 見云天吞吞吐吐,厲容熙高聲一喝,“所以什么!” “云泥平日滴酒不沾,醉的毫無意識,所以我就將計就計,假裝睡在您身邊跟您發生關系的是我,之后謊稱是我懷上了的您的孩子。” 這樣一個女人居然利用子嗣,在他身邊撒下如此彌天大謊,厲容熙眸色里殺氣漸深。 “當初您不相信跟我發生了關系,我知道您一定會查孩子的dna,所以逼不得已才會抱走了云泥剛生下的女兒。” “好個逼不得已!逼不得已所以你將云泥拋尸河中,企圖毀尸滅跡。逼不得已所以你讓暖暖跟她的親生母親生生分離不得相認。逼不得已所以你故意讓暖暖患上自卑癥,讓她小小年紀保受折磨。” 厲容熙滿是壓迫感的一連竄逼問,讓原本便喘不過氣來的云天‘噗通’一聲跪下,她抓住厲容熙的褲腿懺悔道,“我錯了,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為此付出一起代價,只求您高臺貴手放過少正,他只是個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他是無辜的。” 厲容熙一腳將云天踢開,“放過他?他小小年紀便敢指使制造車禍奪人性命,這要是不受懲戒,長大了他殺人越貨便是手到擒來!” 云天的臉色已是沒了一絲血色,她跪著上前,懺悔乞求道,“不,不是他,車禍的事情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