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離開了我,你就傍上了那樣一個老男人?” 洗手間前的等觀光有些暗,溫苔看不清說話男人的臉,只是隱約聞到那人身上很好聞,味道很熟悉。 溫苔扶著腰,艱難地順著墻蹲在地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的疼痛:“有止疼藥嗎?” 陸斯沉低頭看著溫苔面色蒼白的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惹人心疼,但依舊毒舌:“忍著。” 或許是因為生病了的緣故,再加上酒精上頭,面對陌生人的冷言冷語,溫苔竟然一股委屈涌上心頭,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想洗手間走去。 陸斯沉一把抓住溫苔的手臂:“你干什么去?” “要你管。”溫苔甩開,搖晃兩下轉身就要走。 手腕再次被扯住,身子被扯的搖擺不定,停下來的時候,她的后背干好抵在墻上。 “溫苔,幾年不見,出息了,竟然給我甩臉色?”陸斯沉聲音低沉得嚇人,再加上之前親眼看見她被一個老男人揩油,現在正一腔怒火無處發泄。 “你誰啊。”話還未說出口,溫苔的唇便被封住。 一吻逐漸加深,溫苔被親的迷迷糊糊、暈頭轉向,很快酒癱軟在路遇年懷里,連腰上的疼痛也被忘卻。 這個人不僅身上的味道熟悉,就連這個吻也一樣熟悉。 “你他媽的禽獸,放開我。”溫苔狠狠咬下男人的嘴唇。 嘶~~~ 陸斯沉吃痛出聲,菲薄的唇上鮮紅的血跡異常妖艷。 “禽獸?”陸斯沉將溫苔狠狠抵在墻上:“我禽獸?剛剛那個男人對你動手動腳的時候,怎么不罵他?” 溫苔搞不清這個陌生男人在鬧什么:“有病!” 突然,脖子上一疼,溫苔意識陡然清晰,掙扎的動作強烈起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逃出男人的禁錮。 “溫苔,別逼我動手。”男人狠狠的聲音再耳邊響起。 他是? 陸斯沉! 溫苔的眸子陡然睜大,腦海里一片空白,就連掙扎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五年沒見,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菲薄的唇,筆挺的鼻,流暢的不像話的下顎線,是上帝格外寵愛的作品,也是她喜歡的模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