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危邯唇角彎起, 垂眸看著拱在他脖子上的人,饒有興致地問:“要怎么對我負責?” 沈陸揚表情多了點嚴肅,認真地說:“我們談戀愛——” 他頓了頓, 角度奇特地說:“正常的程序應該是——談戀愛,然后互相了解一段時間,再訂婚,然后再結婚……鑒于我已經……對你做出了非常親密的事情, 所以我要對你負責,和你談戀愛。” “而且我喜歡你,你也對我有些喜歡,我們心意相通,”他眼神一飄,“你如果覺得談戀愛不夠正式, 其實……我也可以和你結婚。” 這或許就是高級白嫖吧。 他可真是……絕了。 謝危邯捏了捏他后頸,像捏著小狗脖子,縱容他的所有心思, 漫不經心地提問:“一段時間是多久?” 互相了解一段時間。 的一段時間。 是多久。 沈陸揚愣了兩秒, 思考的時候習慣性想抬手抓一下頭發, 胳膊剛舉過肩膀的高度,一陣讓他咬牙的酸疼從肩膀到手臂上方突然地出現。 沈陸揚疼得“嘶——”了聲,倒吸一口涼氣。 謝危邯按住他手臂, 力道適中地在肩膀處捏了捏。 一陣陣揉捏的酸麻過后疼痛減緩, 沈陸揚臉上的表情卻遲遲緩和不下來。 他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胳膊,以及手腕上那節徹底扭曲褶皺的領帶。 被綁住兩手背過去, 只能懸著上半身,咬牙硬撐也撐不住最后臉抵在床上洇濕了一大片床單的恐懼,和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害臊齊齊上陣, 臉瞬間火燒火燎地燙了起來。 謝危邯又按他另一邊肩膀,低聲道歉,態度是讓人沒法責備的溫和體貼:“抱歉,我以為你很喜歡,下次不會再用這個姿勢了。” 沈陸揚燒起來的臉瞬間汽化,臊的不敢看他眼睛。 怎么分辨喜不喜歡。 啊。 他沒控制住弄臟了身下的西裝…… 沈陸揚捂臉,絕望地發現他完全沒辦法反駁謝危邯的話甚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他努力給當初的自己找補,雖然那點兒面子早就破破爛爛了,還是堅持不承認:“謝老師,不用揉了,也沒有很疼,剛才就是一不小心……” “這樣么,”謝危邯語氣里隱隱帶著笑意,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確定不疼了?” 為了證明自己是“真沒事”,沈陸揚深吸一口氣,堅強地扶住他的腿:“我去洗漱吧,幾點了?我還是去學校吧,卷子還沒判,請半天假就夠哎操————!” 一句比一句猖狂的發言,戛然而止于沈陸揚伸直腿的那一瞬間,別說下床,還沒離開床的范圍就酸疼的他直飆眼淚。 從大腿內側的肌肉,一直到被手指用力抓住往后按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腰,再是某個他不想回憶不想提起但昨晚被使用過度的地方…… 疼,真的疼,而且是那種從來沒體驗過的疼。 不動還好,一動就能把人疼沒了…… 沈陸揚一直覺得他是個猛男,現在才理解了什么叫猛男落淚。 明明昨晚都沒那么疼,哭成那樣一部分是累得一半是……爽的。 啊。 …… 大腦忽然放空。 他爽到了啊。 男人的好勝心不合時宜地出現,沈陸揚在疼哭了的縫隙里將這種感受歸結為“我爽到了所以昨天是我在非禮他”。 只不過這感受沒堅持多久就被身上的不適淹沒了,要不是有謝危邯在后面扶住他的腰,掌心力道輕柔地幫他按著,他可能就卡死在這個動作動不了了。 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在呻吟“再反方向掰我我就不干了!”。 “再睡會兒吧,”謝危邯動作輕柔地幫他拆開手腕上的領帶,隨手扔在地上,任由它蜷縮成另一個瘋狂過頭的證據,掌心按在他額頭上,溫熱但不滾燙,“睡夠十個小時才能消化掉我的信息素,不然會難受。” 說完正面摟住沈陸揚,扶著他躺回床上。 眼神始終是溫和的,連輕吻他耳朵的動作都像對待一件寶貴的瓷器,在上面留下細密柔軟的觸感。 沈陸揚被這么小心地對待,更加害臊了,嘴硬地說:“謝老師,我真沒事兒……” 謝危邯眉梢微挑,對他自信的語氣感到好笑,垂著眼睫看他:“不疼了?” 說話間掌心移動,落在指痕斑斑的腰側,沒有用力地一捏—— 沈陸揚立刻像被掐了七寸的蛇,一把按住他的手,僵硬地挺直身體,嗓音顫抖地說了實話:“謝老師,我腰酸,特酸…………得好好揉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