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除去牙齒撕咬皮肉的疼,信息素的注入居然很……舒服。 舒服到他開始控制不住地哼出聲,恢復些許力氣的手胡亂抱住對方肩膀,在肌肉起伏的后背上下摸著。 像渴望,又像單純難以忍受短時間內大量信息素注入的愉悅。 被刻意溫熱的酒液細膩地愛撫剛剛承受了它失控后果的人,憐惜而溫柔。 沈陸揚撫過謝危邯的后頸,掌心的血染紅了皮膚,讓他想起花莖崩斷的那一瞬間,心跳的失控。 他呢喃著問,嘴唇一下下親吻著謝危邯的肩膀:“謝老師,我還活著,你也是……我們失敗了嗎……” 謝危邯松開咬住他后頸的嘴,細致地舔舐掉腺體溢出的血,像在吮吻精致易碎的瓷器。 聲音沙啞,安撫的吻從后頸一路吻到肩膀,眼底滿是瘋狂后病態的饜足:“揚揚,你已經‘吃掉’我了。” 從你決定殺死我而收緊花莖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你吃掉了。 我們合二為一,永遠,永遠,不會分開了。 沈陸揚指尖一下一下抓著s級alpha禁地一樣的后頸,鼻尖搜尋著對方的味道,下意識問:“那我呢?你吃掉我了么?” 謝危邯的吻終于落在他唇上,綺麗的面孔染上旖旎,病態的緋紅浮現在臉頰。 掌心扣住沈陸揚勁瘦繃緊的腰,緩緩彎起嘴角,愉悅地用嘴唇劃過他鼻尖、眼皮,聲音拉長:“現在‘吃’。” 沈陸揚一怔,緊跟著被修長有力的手掐住腰抬起放到了桌子上,謝危邯站在他面前,額角的汗打濕了烏黑的發,平日總是優雅成熟的面孔多了放縱和**,變成了一只蠱惑人心的大妖。 沈陸揚感覺手指尖都是麻的,舔著嘴唇癡迷地看著眼前的人。 劫后余生?失而復得?還是別的什么? 不重要了。 他只覺得他要敏感得瘋了,以至于謝危邯在他耳邊呼吸都掠紅了耳后的一片肌膚。 都說瀕死的那一刻是最敏感的,他相信了。 視線越過謝危邯的肩膀,看見環繞四周的薔薇,花瓣綴著點點滴滴的紅酒,純潔的花朵變得媚色撩人。 引人舔舐上面的酒滴。 喉結劇烈地滾了滾,沈陸揚主動抱住謝危邯的腰,干澀地咽口水:“謝老師,謝危邯。” “嗯?” 灼熱的呼吸噴灑,謝危邯的鼻尖輕蹭過他的,動作緩慢繾綣,像在嗅他急促的呼吸,確定他還活著。 “我想要一朵花。”沈陸揚無法忍受這種將親未親的挑逗,瀕死后的身體格外渴望觸碰。 他仰起頭想要吻謝危邯的嘴唇,卻被不經意地躲過。 不等他再去追,謝危邯已經偏過頭,伸出左手,折下一朵淡粉色的、開得正艷的薔薇。 指甲里淡綠色的汁液因此被掩蓋。 謝危邯輕咬住花瓣,兩手撐在沈陸揚身側的桌面上,垂著眼睫,俯身,慢慢靠近。 沈陸揚呼吸變得急促,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地張了張嘴,在花瓣碰到唇角的那一瞬間,受到引導地用嘴唇含住。 一個染著花香的纏綿的吻。 唇齒分開時,沈陸揚雙眼迷離地看著謝危邯,在再次含住對方嘴唇的前一秒,執著地重復:“我們會永遠相愛,永遠……” 浪漫不朽。 但我愿意和你一起死。 血液和傷痕遍布的軀體,此刻卻擁有了無窮的**和力量。 兩個人在血腥中抵死熱吻。 謝危邯受傷的左手撫摸著沈陸揚的脖頸,留下道道血痕,吞掉他掙扎享受的嗚咽,低聲回應:“我會永遠屬于你,親愛的,你擁有了我……” 浪漫至死。 可我愿意和你一起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