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不是冤枉的,把人帶到衙門里審問,便能清楚明白。” 那不快將雙眼一橫,在場哪一個人不是心驚肉跳? 民不見官,都知道,見官沒好事。 光是看到衙門那莊嚴(yán)威武的制服,膽子小的人都能嚇得腿肚子直哆嗦。 更別提今兒來的那些個捕頭、捕快個個腰間都別著刀。 明晃晃的官刀,那陣仗,就沒有幾個人不怵的。 “兒子,兒子救我啊......” 張翠花凄厲的喊著薛楚。 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薛楚一下子慌了。 怎么辦? 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要是他娘真的被定了罪,那他這輩子豈不是完蛋了? 這個時候,老薛家竟然沒有一個能頂門立戶的人站出來主事。 官差毫不留情的押住張翠花,眼看著人就要像死狗一樣被拖走。 薛老頭從屋子里頭出來了。 他板著一張臉,咬著牙根,心里頭怕的打鼓,可臉上愣是沒有露出半分。 “官差大人,死的人是我的老伴兒,您抓的人是我的兒媳婦兒,我們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是蓄意謀殺?您是不是搞錯了?” 一家子三個男人,沒一個能頂事兒的,還得他這個老東西出面。 要是老二還在,他哪里會讓這種鬼事,出現(xiàn)在他們老薛家門口? 這個年關(guān),村里村外的,多少人看他們的笑話? 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有沒有搞錯,到了衙門,自見分曉。” 那位官差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薛曉燕都跪在他腳邊了。 他愣是一個斜眼都不帶看的。 任憑張翠花哭天喊地的叫冤枉,薛老大磨破了嘴皮子,薛老頭也出面說道。 可他執(zhí)意要帶張翠花走。 薛老三本來也想出去,可余秋花死死地攥著他的手,就是不撒開。 她的眼神里,滿眼都是:你要是敢走出去一步,我就帶著孩子一并去死。 薛老三本就懼內(nèi),接收到這個眼神的示意,哪里還敢動? 薛老頭瞥了他一眼,眼睛里帶著失望。 這個兒子,算是白養(yǎng)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