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篆香-《國寶級工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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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聲默饜足的半瞇起眼睛, 一臉滿足。
她點的是一份炸雞外賣,金黃酥脆的外殼,一咬就會掉汁的嫩肉, 整個雞腿腌得恰到好處,吃起來十分舒爽。
以前的原主十分注重養生,像這種重油重鹽的食品,是絕對不會碰的,她覺得不健康。特別是來到了李富強家里之后,像炸雞這種油渣食物,絕對絕對不能出現在餐桌上。
這是李家的規矩, 他們要風雅, 不要油炸。
李富強的廚師平日里做的都是一些鮮香可口的養生菜肴,他的身體現在容不得他像年輕人一樣放肆。
廚師做的那些菜肴好吃是好吃,可是長時間只食用同種類的食物,都是偏清淡的, 那就很寡淡了。
用點更加通俗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嘴巴里淡出鳥來。
沈聲默一個是為了挽救自己的味蕾不被繼續摧殘, 一個是故意氣廚師, 才點的炸雞。
在李家的地盤上點炸雞,她就故意和他們對著干!
不過氣歸氣, 炸雞是無辜的, 炸雞真的很好吃。
皮酥里嫩,再裹上一層番茄醬,滋味絕了。
沈聲默吃飽喝足, 看到廚師像個木頭人一樣立在那兒, 一動不動, 好像杵成一樁木頭, 問道:“有事嗎?”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好像對廚師的出現感到困惑不解,那天真無邪的模樣,讓……廚師心梗。
廚師嘴角泛著苦澀,快哭了。
他能感覺不到沈聲默的針對嗎?!
他、他這不是就“負食請罪”來了嗎?
可沈聲默沒給他機會呀!
廚師硬著頭皮說:“沈小姐,這是您今天的晚餐。”
“我可消受不起。”沈聲默輕輕笑了一聲,自己動手收拾炸雞的包裝盒子,扔了,一點不麻煩他們,末了還陰陽怪氣的夸贊道:“你們這兒的炸雞質量倒是很不錯,這是我來到這里之后,吃得最好吃的一頓晚餐。”
廚師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炸雞是外賣,沈聲默的意思,不就是說他這個廚師的水平,連外面一個賣炸雞的垃圾食品都比不過嗎?
之前的沈聲默安靜乖巧,恬淡溫柔,就算被人欺負了也不說話,今天的沈聲默處處是刺兒,綿里藏針,說的都是好話,扎的都是人的心。
廚師:“……”
想辭職了。
當天晚上,別墅里的人都睡得不踏實。因為白天剛剛經歷過一場罵戰,所有人戰戰兢兢,膽小的,干脆就嚇得睡不著覺了。
特別是廚師。
他是直接摻和到大小姐和沈聲默暗流涌動中的人,可以說如果爆發什么沖突,不管是那邊出了問題,都是死得一馬當先的炮灰。
廚師自是后悔不迭,但此時后悔已是無用的事情,只能盡量挽救,然后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看來,只能明天早點起來,給沈聲默準備一頓豐盛又健康的早餐,請求她不要往心里去。
廚師心中暗自下定了主意。
次日一早,廚師按著沈聲默的作息,提前一個小時起床。
準備和面,煮豆漿,做肉羹。
因為不了解沈聲默的愛好,只能多做一點,總有一款是她喜歡的。
廚師懷著誠惶誠恐的心,等到八點的時候,終于把早餐弄得差不多了。
他不敢面對沈聲默,就把早點溫在蒸籠上,對保姆叮囑道:“張姐,一會兒沈小姐起床了,你幫我把這些端上去吧。”
面露誠懇之色,帶著哀求。
被稱之為張姐的保姆被他的誠懇打動了,點點頭,答應下來,但接著,很快疑惑道:“可是……沈小姐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呀。”
“啊?”
“沈小姐走了呀。”張姐說得一臉困惑,不知道廚師給一個已經離開的人準備早餐是個什么意思,還不如給她吃呢。
廚師……廚師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傻了。
怎么就走了?那他的早餐不是白做了嗎?!他還沒挽回印象呢!
張姐:“沈小姐真的走了呀。”
呀,還呀,呀你個大頭鬼!
廚師恨。
人行道。
沈聲默拉著一個墨綠的行李箱,緩慢走在這條林蔭小道上。
這里行人稀少,步行的人很少見到,倒是豪車的身影屢見不鮮,讓獨自一人拉著行李箱的沈聲默成為最獨特的風景。
她皮膚白皙,身量高挑。
原主的衣服大多都是量體裁衣的旗袍,熨帖得體,十分得宜,搖擺腰肢手臂的時候,儀態萬千,款款而行。
是一個俏麗的佳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開著敞篷超跑的富二代幾欲停下來搭訕,但一靠近,就被她身上自持清冷的氣質勸退。
高嶺之花,不敢招惹,只能遠觀。
被她清冷的眉眼一瞥,眼光像刀子似的,很勾人,但也很危險,拒人千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最終,幾個富二代只能作罷,眼睜睜看著她遠走,然后……
走進了李家的院子。
按響了門鈴。
今天,沈聲默是來李富強大兒子家找李富強告別的。
李富強作為她的主顧,離開之時,需要當面說清。
這是作為一個社畜必須遵守的交際法則,不然容易落下口舌,影響她之后的生意。
她雖走,卻也不會盲目的走,給自己留下麻煩。
“叮鈴鈴——”
門鈴響了之后,一個幫傭過來開門,看到沈聲默,眉頭便是一皺:“你怎么來了?”
口氣一點也不客氣。
作為把李家攪得天翻地覆的“罪魁禍首”沈聲默,保姆自然是認識的。
這幾天來,家里已經不知道鬧過多少回了。大少爺說是把父親接回家來休養,但實際上該操心的事情,一件也沒落下。
休養沒養出個好養來,倒是可能快氣得再次進icu了。
大少爺是保姆從小看著長大的人,立場天然站在他這邊,自然看沈聲默就不順眼。
沒等沈聲默搭話,保姆便自顧想把門甩上,一邊說:“走走走,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快走,快走,不然我不客氣了!”
迎面就是被趕,換成一般人,面皮薄的,此時估計感覺被羞辱得面色通紅,沈聲默卻還能笑得出來。
她一只腳頂住門板,不讓保姆關上,一邊笑盈盈的說:“我是來找老先生道別的,不讓我進去,我就不走了,到時候賬全在賴在你頭上。”
保姆:“……”
關門可以,趕她走可以,全賴在她頭上,不行。
保姆快氣死了,她雖然站在大少爺的立場上想問題,但也萬萬不想自己擔什么罪責的,即使萬分不愿,還是把沈聲默請進來了。
走進屋內,行李箱車輪滾動的聲音略微突兀的響起,在這個窗明幾凈的客廳里,不見李家的人。
沈聲默不發話,只淡漠的掃了保姆一眼。
不說話,眉眼俱是清冷的審視,帶著似笑非笑般的洞察,讓人看了,忍不住心頭發顫。
保姆一個哆嗦,終究是什么壞也沒使,老實了,鵪鶉般的道:“老先生他們都在二樓套間的客廳里。”
“謝了。”沈聲默吐字很清的說道,隨后提布走上了二樓。
保姆說的是“他們”,那想必就不只是李富強一個人在的了。這兒又是李富強大兒子的家,和李富強待在一起的人是誰,自不必想,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得到。
沈聲默心中思忖,一邊放輕了腳步過去。
剛剛來到門口,還沒推門進去,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低沉的說話聲音,略帶惱怒:“爸,你怎么這么糊涂?你都一把年紀了,學人家玩什么風月?你喜歡芳療師也好,調香師也好,什么師也好,我現在馬上給你請一個新的來。那個沈聲默就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你何必非她不可?”
沈聲默腳步一頓,停住。
她不是個好東西?
依她看來,這一大家,就沒幾個是東西。
李富強輕咳了幾聲,沒說話,也不知是費力了,還是沉默了。
接著,李富強的大兒子李孝賢繼續說:“爸,你就清清腦吧,我聽小妹說,沈聲默見你不在,就和她大吵了一架,對小妹很不尊重,小妹可是你從小疼到大的啊,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讓她叫沈聲默媽?”
這句話可真是太難聽了。
沈聲默在門外快氣笑了。
只是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房間里的老人就氣急敗壞,怒極道:“你給我閉嘴!你什么玩意兒,敢這么編排你老子?!給我滾出去!聽聽你說的都是什么!”
他急著辯駁,語速快到咬字都不清楚了,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李富強真是氣壞了。
聽聽這都是什么話?他能做那種事情嗎?
沈聲默的香有用,能續命,他就圖她那口香,才將她留下來,哪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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