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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對方這么問的楚誠也有點沒想到。

    斯塔克和美隊在美漫圈簡稱盾鐵，你可以說他們是最佳搭檔，是復古和時髦、分別代表過去和未來的一對反差萌組合，甚至一度衍生出了不少不太正經的同人作品。

    但楚誠尋思自己好像從沒派遣過盾鐵組合一起出場，九處特工又怎么會知道？

    不過似乎看出了隊長的疑問，她解釋道：“斯塔克講話的時候提到過你，說你是......呃......冥頑不靈的老古董。”

    有這回事？

    楚誠一動念，很快就想明白了。想來應該是斯塔克的人物自帶語音，其中可能有涉及了復仇者隊友的小彩蛋。就好比漫威總是喜歡在電影里通過角色臺詞或無關緊要的小道具暗藏關聯其他電影的彩蛋一樣，斯塔克可能某次隨口提到隊長，用詞和語氣顯得比較親切，便引起了九處的注意。

    但這倒也沒什么好隱瞞，復仇者聯盟本來就是楚誠后續計劃要向世界展示的力量。于是他索性便借美隊開麥：“是的，斯塔克是戰友，更是不可多得的朋友，盡管我們在很多事上難以達成一致。

    怎么？”

    “哦，沒什么。只是......”

    段蘭話到嘴邊，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有些遲疑的神色。

    但只轉念略想了一下，她還是自言自語似地道：“反正只是傳聞而已，不少人也都有聽說了，算不上什么機密......

    ......好吧，是一些關于局長的事。”

    “九處局長？”美隊道，“我聽說人選一直沒定下來。”

    楚誠之前也聽過一些，好像說他們在這個人選上遲遲沒法做出決定。但楚誠倒也沒怎么關注，對他來說誰是局長都一樣，無非是個位置而已，對他的規劃沒有影響。

    “對了，我也有聽說。”

    聽段蘭提起這話題，菲利克斯也想到些什么。

    “李局長的事之后，新任局長的人選一直比較敏感。我從一些渠道聽說他們已經內定過了三個人選，但后來有的是因為背景調查里出了岔子，有的是因為涉及到派系糾紛，總之最后都沒能定下來。”

    眾人都知道菲利克斯不僅是九處高級特工，背后家族更有情調局的背景，他的渠道自然還是頗為可信的。

    “哈，看起來這局長位置還真是個燙手山芋。”羅亞軍道。

    “是的，所以最近有人提出了一個......新方案。”菲利克斯道，“有很多反對的聲音，因為這確實是個非常大膽的提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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