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夠,姐夫,我花不著什么錢,您真的不用再給我打錢了。”樊玲連忙開口,她說的也是實(shí)話,她現(xiàn)在只是個學(xué)生,他給她的那些錢實(shí)在是用不著,何況樊亭將莊子和鋪面的租金又都留給了她,樊玲自然不敢提,只怕提了又引得他不痛快,只得咽了回去。 其實(shí)樊玲也有些拿不準(zhǔn),以前裴湛山對姐姐的好她是全看在眼里的,姐姐和他分手了,她本以為裴湛山會消沉很久的,他或是無心理事,或是每日酗酒,再不濟(jì)也要單身好一陣子,誰知道他看起來倒跟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不僅如此,更要命的是他還搞了好多個情人,樊玲有時(shí)候真是要懷疑,他以前對姐姐的那些癡心難道都是假的?還是說男人都這么不可靠? “二妹,”裴湛山放下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可能是喝快了,也喝急了點(diǎn),他的眼中浮起一層酒意,就那么看著她,突然開口。 “姐夫?”樊玲有些茫然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你和我說句實(shí)話,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姐姐在哪。”裴湛山的黑眸深深地看著她,就這樣一個眼神,樊玲瞬間就明白了,這句話他一定憋在心里很久很久,直到今天才問了出來。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在哪,”樊玲與他說了實(shí)話,“我是收到過姐姐的信,但信上沒有地址,也沒有郵戳,我不知道是從哪寄來的。” “她在信上說了什么?”裴湛山的黑眸似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姐姐說,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讓我不要擔(dān)心她,”樊玲頓了頓,她看了裴湛山一眼,決定把這件事告訴他,“姐姐……她和葉廷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結(jié)婚了?”裴湛山黑眸劇縮,低低的念著這三個字。 樊玲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裴湛山笑了,他端起酒杯,又是飲下了一杯酒,眼底的醉意更深了一層,他沉默了一會,又是說了那一個字,“好。” “姐夫?”樊玲瞧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 “我沒事,你繼續(xù)吃。”裴湛山似乎當(dāng)真沒什么,他放下了酒杯,又一次端起了碗,那么一大桌子的菜,他也沒怎么吃,倒是吃了一大碗米飯。 吃完了飯,裴湛山抱起了女兒,去院子里放起了煙花,孩子開心極了,在父親懷里快樂地蹬著小腿,有裴湛山在,她就是這世上最快樂的孩子。 念念玩累了,在裴湛山的懷里睡著了,裴湛山將孩子送回了嬰兒房,命下人們好生看著,自己則是帶著侍從離開了帥府。 “姐夫出去了?” 樊玲聽見了汽車開動的聲音,與管家問道。 “是,二小姐。” “今晚是除夕,他會去哪呢?”樊玲忍不住輕聲開口。 “可能是去軍營,慰問將士去了。”管家猜測著開口。 樊玲沒有再說話,她看了眼外面的夜色,轉(zhuǎn)過身在大廳里慢慢地踱著步子,竟是不知不覺地等了一夜。 梧桐路公館。 屋子里人聲鼎沸,熱鬧極了。 裴湛山喊了一群手下,圍著桌子打牌,喝酒,劃拳……不僅如此,還命人找來了一幫美人兒作陪,都是北欒城風(fēng)月場上著名的交際花,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紛紛圍繞在眾人周圍,一屋子的鶯鶯燕燕,當(dāng)中最漂亮的兩個自然是一左一右的伴在裴湛山身邊,美人笑語盈盈,妙語連珠,哄得人好不高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