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季缺把“季缺”徹底撕成了兩瓣,整個喧囂的屋子徹底陷入了安靜。 搖晃的燈火映照著那拉長的尸體,顯得特別驚悚詭異。 這一晚眾人經受了太多驚嚇,可以說是死里求生,如今回想起來都腿肚子發軟。 如果沒有季缺和寧紅魚,以及薛靈花的大膽開門,他們恐怕全都得交待在這夜色里。 在這地方生活得久了,鎮民們早已習慣了面對外面的黑暗和壓抑,無法習慣的,早已被夜色中的東西勾引開了門,死掉了。 他們麻木,往往卻很惜命,于是有的心頭一松,忍不住哭了起來。 季缺眉頭緊皺的搓著手,上面裂開了皮,流了幾滴血,可見這個他剛剛殺死的“自己”的強大。 仁手和義擊,只要姿勢擺對,成功率極高,可反噬同樣很強烈。 比如在外面撕裂那個頭上開花的妖魔,季缺手麻得厲害。 而這一次,義擊和仁手了這個塑膠般的自己,他竟然破皮流血了,可見其兇悍。 季缺不禁覺得還是顛勺靠譜,一次可以顛好多個敵人不說,副作用也小。 這個時候,穿紅肚兜的胸毛大漢忍不住說道:“到底是誰干的?” 他指的自然是把七彩石調換的事情。 因為夜色中的那些東西的存在,這鎮子里的居民一直恪守著不能相互殘殺的準則。 以往自然出現過違反準則的人,不過他們的下場都極慘,凌遲和被煮沸的水活活燙死只是其中的兩項酷刑。 那種折磨,比被黑夜中的東西吃掉還可怕。 久而久之,這鎮子的人就變得和善起來,絕少發生內斗,即便夫妻間都很少吵架,一片和睦。 這也是鎮子的居民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石頭是假的原因。 可是這一次,竟然有人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眾人皆開始猜測,卻沒有答桉。 一個大嬸哭得很兇,緣于就在剛剛的逃亡路上,她親眼看見兒子被一只妖魔叼走,咬成了兩截。 季缺和寧紅魚心情同樣沉重。 他們很清楚,這極有可能是異物會的人的手筆。 也許,他們此刻就藏在某個暗處,一臉得意的看著這一切。 這梁子越結越深,季缺的怒意自然是越來越濃。 他保證一定要找到罪魁禍首,并把他們爆炒成渣。 寧紅魚不禁問道:“這里除了這個鎮子,還有沒有其他地方有人?” 這時,隔壁的那位鄰居姐姐思索道:“有。” “哪里?” 那位鄰居姐姐摸著頭上已壞掉一半的紅花,說道:“在西邊的山那邊有一處大宅子,里面住著一些人,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因為天黑得快的原因,他們很少和我們來往。” 薛靈花仿佛想到了什么,說道:“那邊一年前有人來過鎮子,全部穿著黑衣服,他們想要買些粗鹽,可是鄰里街坊都不太愿意和他們接觸,于是我賣了一些給他們。” “那幾個人話很少,有一個人掉了一只牌子在我這,一直沒有來取。” 說著,她開始翻箱倒柜,然后拿出了一面黑鐵令牌。 令牌約莫巴掌大小,上面有許多劃痕,可季缺和寧紅魚依舊認出了上面“異物”兩個古篆。 果然是異物會的人是在那里。 季缺忍不住說道:“這路怎么走?” 鄰居大姐姐搖頭道:“那邊山林地勢復雜,很不好走,如果慢了的話,那在天黑前恐怕很難趕回來。” 季缺說道:“無妨,我跑得挺快,只要有一個大致方位就行。” 薛靈花開口道:“季缺哥,我明日帶你去吧,我小的時候去過那邊兩次。” 如今一伙人驚魂未定,這小姑娘天生熱情,目前來看確實只能靠她了。 季缺和寧紅魚點了點頭,決定先休息一晚,明天就去那里。 他們知道,這事拖得越久越容易出事,今天他們被換了石頭,保不齊躲在暗處的異物會又會做出點什么。 要解決麻煩,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搗黃龍。 按照那鄰居姐姐的說法,那處宅院的人并不算少,估計是異物會某座分壇的所在。 陳老實沒在身邊,他們是少了一大助力,可季缺并不懼怕。 如果這是一處小世界的話,那里面的人和邪魔境界都會被壓制,那對他和女上峰非常有利。 女上峰擅長越境殺敵,而他在同境界里也是不差的。 他們甚至希望這片天地能把境界壓得更低。 到時候他風神腿、陸地游泳、仁手、義擊、顛勺齊發,再配上隨心而動的小姬,那有多少就干多少,干不過就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