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的腿男已被季缺和寧紅魚這夫妻檔顛勺切菜的砍死,而那邊的陳老實雖然依舊靠著惡心人的心態和薛靈花對壘,可依舊有些扛不住了。 陳老實不是一般的五境本命境巔峰,他離搬山境大宗師只有一線之隔,換句話說,中間就只隔了一道膜。 可是他的打法,注定了他身上有多處暗傷,再加上年紀有些大了,體力不怎么跟得上。 以往的時候,如果有季缺和寧紅魚打先手,他自然能找到機會定乾坤,可這到底是敵人的老巢,他一下子被拖入了持久戰,于是陷入了不利的態勢。 而眼前手持琵琶的薛靈花更是有搬山境宗師的實力,要不是他一直以防守為主,又不斷偷窺影響了薛靈花的心態,他恐怕熬不到這么久。 可是他的打法再怎么滑膩聰明,經驗再如何老道,卻是真正陷入了困局。 那可怕的琵琶聲帶著鋒利的勁力,如洶涌的潮水向他涌來,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特別是這個時候,薛靈花已顧不得被這色老頭兒占便宜,一邊彈著琵琶,一邊親自出腳了。 一條大白腿勐的一下踢出,直襲陳老實的面門。 看著那白生生的大腳丫襲來,陳老實表面依舊露出變態的模樣,心頭卻在叫苦。 這一腳他估計不好頂啊。 于是冒著內傷的風險,大喝了一聲“舌來!”。 嘩的一聲,陳老實嘴巴張得老大,一條舌頭勐的吐了出來,一下子變長變肥,啪的一聲抵在了薛靈花的腳板上。 薛靈花這沉悶的一腳竟然被抵住了,更讓她憤怒和頭皮發麻的是,陳老實竟然借此發出了“啪啦啪啦”的舔舐聲響。 別看陳老實舔得換,那都是在強力執行戰術。 薛靈花惡心他,他就讓對方惡心得受不了,不然他將毫無勝算。 雙方體內的勁力以舌腳為支點,正不斷角力。 可是這“指鹿為馬”把舌頭變成這樣已夠陳老實喝一壺的,如今還要舔,實在是很艱難,以至于他臉頰通紅,額頭青筋暴露。 而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兩顆人頭杵在他身旁,嚇出一身汗。 結果他很快發現,這兩顆頭一個英俊非凡,一個姿色卓然,不是寧紅魚和季缺是誰! 這時,季缺觀察起了陳老實的舌頭,不禁問道:“指鹿為馬可以到這個程度?” 寧紅魚說道:“按理說能行。” 季缺看了兩眼,說道:“尊者,你最近是不是濕氣有點重,這舌苔這么黃。” 寧紅魚回答道:“這是濕熱和肝火過旺。” 聽到這里,陳老實肝火都要沖破腦門了。 “唔唔唔唔......”(os:別看戲了,幫忙啊!) 他一邊舔著,一邊發出了一陣怪叫聲。 季缺疑惑道:“什么意思?” 寧紅魚錯愕道:“好像是說他扛不住了,要幫忙。” “你這都能看出來?” “因為尊者哭了。” 這個時候,季缺這才發現陳老實眼淚花都出來了。 “要幫忙你倒是早說嘛。” “唔!唔!唔!唔唔唔!” 下一刻,季缺和寧紅魚同時出手。 寧紅魚一刀斬向薛靈花的腳踝,只聽見嗤的一聲,她的刀鋒剛一切開對方的肌膚,就被狂躁的真氣沖得一個趔趄。 可見這薛靈花體內真氣的強悍和霸道。 老實尊者能用舌頭頂這么久,也是恐怖如斯。 而季缺的手法要輕多了,甚至沒用刀劍,只是一手搭在了薛靈花的大腳趾上。 只聽見啪的一聲,薛靈花的大腳趾頓時貫入了腳中,就和季缺曾經敲進去的那些人頭一樣。 啪啪啪三聲,跟點鞭炮一樣。 薛靈花的腳趾又有三根被打了進去。 這時她再也忍受不住,大腳往前一踹,翻身飄在了空中,看起來仙氣飄飄,只是被打掉了四只腳指頭的右腳在輕輕顫抖。 同樣在抖的還有季缺的雙手。 對方這腳趾的骨頭硬得可怕,以至于他的雙手也被反震得頗為痛苦。 薛靈花飄在空中,腰肢如水蛇扭動起來,跟著妖媚道:“你好狠心啊,人家還想讓你生孩子呢。” “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臉盤!” 寧紅魚人狠話不多,手一揮兒,手中妖刀化作了一條妖艷的紅光,直襲薛靈花面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