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倒也沒有什么,我也曾被笑過,那雷將不知好歹,以為我所編造都是假的,祂又豈知我方家之神威。” “老哥,這符箓之道真就如此艱難?”鐵棠雖然還沒有畫過一張符,不過他走得是與鐵龍、鐵虎一條路。 本質上他與鐵氏兄弟并沒有什么區別。 自打觀摩全程之后,他也沒有底氣,認為天上的雷部將領就一定會承認自己。 方樂賢豎起一根手指:“還有一個辦法!” 鐵龍、鐵虎猛地轉過身來,圍坐在他身邊:“快說,快說,方老哥這是存心看我兄弟二人笑話呢,有法子還藏著掖著。” “這個方法.....二位多半是用不上了,倒是鐵老弟有幾分機會。” “哦?” “愿聞其詳。” 方樂賢隨手拿過一張黃符,但并沒有馬上落筆作畫,而是伸出右手食指,擠出一滴鮮血,融入到朱砂之中,將其磨成紅墨。 “最后一個方法,就是血祭之法!” “血祭之法由來已久,不管是畫符、布陣、煉丹、煉器,乃至施展巫法、神通,都有不同的血祭之法。 放在符箓一道,通過血祭之法,便能讓此前沒有任何關系的雷部將領,認識到你的存在,知曉你的潛力、資質、實力,使得祂愿意與你合作。 但這個法門.....對于自身要求極高,尋常的角色雷將根本不會都看一眼。 以老弟的資質.....若是施展血祭之法,應當可以引起雷將重視,為你代施雷霆。 當然,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行,只是有人用類似的法門成功過。 且不同的雷將實力不同,眼界見識不同,也許這個雷將認可你,下一個雷將就看不上你也不一定。 想來這只是簡單的一門驅雷咒,那位雷將不會太過為難才對。” 鐵棠聽完神色一凜,仿佛猜到了什么:“我若是以血祭之法召來雷霆,只怕那位大師也很難承認吧?” 方家的陣法大師,要找的是真正有天賦的傳人,這種類似于取巧之道的行為,縱然成功了,也會被降低幾分印象分。 方樂賢沒有否認,直接點了點頭,但旋即又解釋了一句。 “老弟你又不是真的要學習陣法,只是為了布陣而已。 他老人家言出必行,只要你能畫出驅雷咒,不管你是用什么方式,他都會如約前來。” 方樂賢此舉已經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畢竟從屬關系上,他與那位陣法大師更為親近。 不過他這個舉動,純粹是為了幫助鐵棠獲得更好的陣法,鐵棠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我的確沒有什么時間研習陣法之道,便以血祭之法試上一試,若是這樣都不能成功,只能說明我與那位大師無緣。” 鐵棠按照方樂賢的法子,劃出一片朱砂,隨后從指尖擠出一滴玲瓏剔透、質感十足的血液。 這滴血甫一滴落,便將整張白玉石桌壓得粉碎,黃符、朱砂漫天,筆墨橫飛。 他體內每一滴血都已經化成洞天,吸納了海量的天地元氣,沉重無比。 “老弟你這是什么血!”突如其來的變化,倒也沒有讓幾人方寸大亂。 方樂賢只是伸出手掌,化出巫力,便將所有一切重新聚攏,現在等于是依靠他的巫力支撐,才能讓白玉石桌復原。 一旦他松手,便一切都會消散。 “出了點意外,無妨,方老哥堅持一二。” “你盡管施為。” 鐵棠將那滴鮮血與朱砂混合,研磨之間就有異象顯現,不斷抽取樓船內的天地元氣,在此地形成了一個小漩渦。 三人眼界大開,縱使見多識廣的方樂賢也沒見過這等場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