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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警方的審訊人員拍桌子大聲喝問：“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還這么囂張嘴硬，沒證據能把你帶這來么。不交待清楚問題，你就等著無盡的審問吧。

    反正不定罪你就不能收監，不收監，你就只能這我們這里呆著，和我們耗，就怕你耗不起。

    我們人多，一天能提審你無數次，有一點你放心，我們不搞刑訊逼供。”

    榮道頭頂和上半身都纏著紗布，帶格子的囚衣也只是披在身上。

    見警察說的意有所指，榮道不僅低頭沉思在飯店里和過嚴冬的交手過程。

    想了一會他才故意皺眉道：“警官，我承認我在飯店里和那小子吹了幾句牛，但吹牛不犯法吧，他可打的我，做為受害者，我說點狠話吹個牛逼不可以嗎？

    再說了你們說我殺人，那飯店老板和老板娘我沒殺吧？那個修手機的我沒殺吧？我只是臨時起意想搶點錢，你們憑什么冤枉我殺人。”

    “被你殺害的小女孩手機里有你殺她的證據，這你不能抵賴吧。”

    主審警官拿出古苗苗手機，打開視頻給榮道看。

    這是榮道第二次看這段視頻，第一次是在飯店里過嚴冬給他放的。

    那時他沒太看清，但現在離的近了，他能看出來那人就是自己，但又轉念一想，自己能看清，不等于別人也能認出，視頻里鏡頭太晃，而他始終也一直露的側臉，完全可以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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