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王摸著胡須,發(fā)出詢問。 “廉頗那個老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包圍晉陽城有好一段時間了吧,你要傳令下去,抓緊讓義渠人抵達晉陽城。” “廉頗多少也算是個名將,寡人還是有些擔心出什么意外?!? 贏柱聽到這里,心中突然微微一動。 “父王未免過于謹慎了一些,那晉陽城可是趙氏一族經(jīng)營了幾百年的根基所在,是斷然不可能在這短短十天半個月里就被廉頗拿下的。” 秦王聽到這里,忍不住看了贏柱一眼。 贏柱的心思并沒有瞞過秦王,應該是秦王剛剛的批評,讓贏柱覺得有些不爽,所以這個時候就開始借題發(fā)揮了。 對于秦王而言,兒子的這種小小心思和胡鬧小脾氣是他無法容忍的。 作為將來的下一任秦王,遇到什么事情都應該冷靜的站在國家利益上去考慮,絕對不能有這種情緒化的表現(xiàn)。 秦王臉色一板,就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贏柱。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聲稟報打斷了他即將開口的話。 “晉陽緊急軍情!” 這個稟報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大家的注視下,秦王飛速的從卷軸之中拿出了一份最新的緊急軍情。 看著這份緊急軍情,秦王的臉色開始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抬起頭,秦王突然將這份緊急軍情扔到了贏柱的面前。 “你自己給大家念一下吧?!? 贏柱有些疑惑,但還是乖巧的從地上撿起了這份緊急軍情念誦了起來。 “臣義渠虎啟稟大王,晉陽城已在三日前被攻破。廉頗率領(lǐng)的軍隊,消滅了城池之中所有的反抗力量。趙斐也被廉頗抓獲并處死,頭顱掛在了城墻之上,以儆效尤?!? “我軍得知此事后,在晉陽城外五十里處停留,但廉頗突然率軍出城,似乎有決戰(zhàn)之意,我軍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撤回大河西岸?!? 聽著贏柱的念誦,在場所有的秦國人臉色都變了。 就連贏柱自己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在念完了這份軍情之后,就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些晉陽城里的趙氏中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連區(qū)區(qū)一座城池都守不住嗎?” 秦王嘆了一口氣,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了贏柱一眼。 “現(xiàn)在你應該知道為什么寡人告訴你,永遠不要小看李建了吧?” 晉陽城的這種快速被攻破,在當代的戰(zhàn)爭史上是非常反常的現(xiàn)象。 對于秦王這種已經(jīng)指揮過不知道多少場戰(zhàn)爭的帝王來說,他能夠從這種反常的現(xiàn)象背后察覺到一些別人完全察覺不了的本質(zhì)。 這是一種來自于頂級棋手的敏銳直覺。 “寡人可以斷定,晉陽城之所以這么容易就被攻破,背后一定是李建在起著某種作用?!? 聽著秦王斬釘截鐵的判斷,在場的秦國大臣包括太子贏柱在內(nèi),其實都是有些半信半疑。 他們知道李建能夠奪取趙國的權(quán)力,本事肯定有。 只是這個李建的本事當真已經(jīng)強到了,能被秦王口中所描述的這么可怕的地步嗎? 明明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邯鄲,卻能夠運籌帷幄,幫助廉頗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攻破晉陽城。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可怕的人的話,那這個李建所統(tǒng)領(lǐng)下的趙國,究竟還有誰能夠有與之匹敵呢? 礙于秦王的威嚴,這些話并沒有任何一個人說出來,他們只是把這個疑問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秦王沉吟半晌,做出決定。 “讓義渠虎先在大河西岸暫時停留,擺出一副隨時可能進攻的姿態(tài),但沒有寡人的命令絕對不能渡河?!? 范睢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 “那還要繼續(xù)增兵嗎?” 原定的計劃中,一旦義渠騎兵幫助晉陽軍穩(wěn)定了局勢,秦國的兵力將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源源不斷的抵達晉陽城外,最終迫使廉頗后退。 眼下,顯然需要新的計較。 秦王顯然也做好了打算,道: “增兵還是要增兵,廉頗應該還負責繼續(xù)北上平定其他兩處叛亂,只要我們繼續(xù)增兵,廉頗就不敢輕舉妄動?!? “趙國的內(nèi)亂時間越長,對大秦來說就越有利?!? 范睢拱手道: “大王高見!” 這一次會議到此結(jié)束,眾人各自散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