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艾托當然不會讓他失望,所以他當時的回答也很干脆。 “我知道了。” 面對琴酒時,他總是順從的,所以回答也大多是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好的。 他沒有害怕的情緒,也不會有愧疚的情緒。 在陌生人面前他也許還會裝一裝,但是在擁有共同秘密的特殊朋友面前,他也就不再裝了。 菊川清一郎看著笑容治愈的白發少年,聽著對方聲音輕柔的跟他說著的話語,煞白的臉色逐漸恢復了正常。 “我能……殺了他?” “我不用……害怕他?” 他低聲呢喃,彷佛在自言自語。 他在害怕什么呢?害怕對方殘忍的殺人手段,害怕自己也會成為那些罐子中的收藏品。 但是…… 對方很弱。 他握有可以殺死對方的武器。 “是的,所以沒什么好害怕的,對吧。”艾托笑容燦爛的點點頭。 “你只需握緊槍,然后對著他開槍,他就會死掉了,很簡單吧。”他將麻醉槍放到菊川清一郎的手中,讓對方握緊了槍,然后這么說道。 菊川清一郎也的確握緊了槍,然后長長的松了口氣。 “你說得對。”他看著白發的少年,露出了從小培養出來的,滿是禮儀氣息的鎮靜笑容。 表演者不能輕易變臉,也不能讓臺下觀眾透過表情看出表演者內心的想法。 觀眾們能看出來的,都只是表演者想讓他們看出來的東西罷了。 菊川清一郎重新恢復了狂言師家族繼承人的氣度。 一旁的青柳哲也見此神色莫名的看向了宮本艾托。 剛剛對方的那一系列發言,還真是……傲慢又冷酷。 主要意思大概就是,強者不用怕弱者,強者掌控弱者的生死。 因為對方很弱,能輕易被殺死,所以不用害怕對方。 這是教唆犯罪啊這是! ! 果然,最危險的是對方,自己的直覺沒錯。 小小年紀能說出這種話的,誰知道接受的是什么教育。 這就是財閥教繼承人的方式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