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棣這才收了棒子,已是出了一身汗。 養兒子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轉眼四十的人了,在外面要打江山,在家里要教育兒子,這把骨頭經不得幾天折騰! 朱高燨忙來給他爹捏肩,捶背,殷勤地端茶倒水,“爹,二哥實在是不孝,把爹都累成這樣了,不就為了個姑娘嗎,依兒子的意思,爹您做主讓二哥收了春桃,省得他一直和兒子過意不去,妨礙兒子多少事!” 想到二哥屋里的那個春桃,人生得磕磣不說,每次看二哥的眼神都是一副要將二哥拆骨入腹的樣子,朱高燨心里得意地笑,敢覬覦他的人,他惡心不死二哥! “也不是不行,既然是你四弟幫你求情了,你去跟你娘說一聲,以后春桃就收在你屋里!”朱棣大發慈悲,兒子年紀大了,想姑娘了,不是什么壞事。 朱高煦如遭雷劈,他撲到朱棣的腳邊,“爹,您饒過兒子吧,兒子真沒有這心思,兒子不想要女人!” “胡說,什么不想要女人?”朱棣不滿,“你是在怨恨你娘和我?” “不,不,不是,爹,兒子不敢!”朱高煦可不敢背這么個名聲,他實話實說,“那春桃……” “爹,那春桃雖不是個國色天香,但既然是娘選在二哥屋里的,只怕是早就存了給二哥的心思。二哥偏偏嫌那姑娘生得不好,說兒子屋里的才好。” 朱高煦恨得牙癢癢的,他沒想到自己四弟竟然是個黑芝麻包子,淌著淚,忍下了要收春桃的惡心,認命道,“兒子收下就是,兒子絕沒有覬覦那珠兒的意思。” 世子妃張氏這邊,很快便得知了朱高煦和朱高燨之間的這場爭端,她倒是沒在意春桃。春桃這事,純粹是四叔在給二叔挖坑,韋家姑娘被她記在了心上,她問來給她報信的丫鬟,“你可聽得真切了,是韋家的姑娘,怎么認識的?” “聽說,王爺打了勝仗得勝回來的時候,韋姑娘在正陽門大街的一間酒樓上看熱鬧,被二王子瞧見了,驚為天人,就動了心思,還打聽到了那姑娘的來歷,四王子不答應說是怕是北元余孽……” 張氏的心噗通跳得非常快,毫無疑問,朱高煦乃是自己丈夫最受威脅的競爭對手,有老二在,老三和老四都算不得什么,若是把老二廢了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