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對比就有傷害,在夏微微來回打水時,干巴巴站著的青木就招人嫌了。 “站著做什么,還不來幫忙。” 搓藕粉可是個力氣活,想早點將這些藕粉揉搓出來,青木就不能在一邊干看:“不想睡還是怎么滴?” 目光來回幾眼,青木好脾氣的走向洗手盆,并嘀咕:“水分攥干些,焙一晚應該足夠了。” “這粉是能攥的?”青梅差點沒翻白眼罵人。 沒理會青梅,青木挑眼看向夏微微。 目光在夫妻倆臉上轉了一圈,夏微微先回青木:“焙一晚要是不夠的話抄一抄就是了。” 表示就你想的那樣后,她蹲到青梅身邊:“青梅阿媽, 我不是饞藕粉了, 而是想盡快知道干藕渣能不能做成餅。” “餅?”這字她聽過, 就在幾天前, 孩子蒸了肉餅。 目光訥訥下垂,青梅用整個面部表情說明這個蓮藕渣做的餅她無法想象。 事實上,這種餅青木也完全想象不出來。 對餅這個字,他的認知也還在用肉糜蒸制的肉餅上。 不過,他能不能想關系不大,孩子能不能試著做出什么來才是王道。 “問那么多做什么,孩子讓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孩子說了咱們也不一定聽得出所以然,讓孩子浪費這唇舌做什么,孩子說多少我們是能幫忙多想個注意還是怎么滴?” 青梅:“·····” 突然覺得青木有些杠。 耳朵沒聾,青梅還能聽不出兩人打了啞謎? 哪怕在好奇,這時的她還是選擇了閉嘴。 人這種感性的動物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忘記某些事情,也總是自覺良好的做出有些自以為是的決定。 這會,面前人若換成粉櫻,絕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算換成紅李阿媽或黃桃阿嬸,哪怕她們都會識趣的閉嘴,臉上不會表露,但心里多少會有些芥蒂。 自己付出了多少,卻被孩子隔閡在心門之外,是人應該都會覺得不舒服,哪怕她們都知道有些話她們就不該問。 青梅卻不同,她哪怕在好奇,心頭的尺寸都在,就算弄得自己睡不著也絕對不會抱怨自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