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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與李伯陽一戰(zhàn)的李修,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不見了蹤影。
長生天因?yàn)槿糊垷o首,最后由幾個神位級的強(qiáng)者暫時組成了長生廳議會,以投票制決定長生天的重要決策。
雖然沒有選出新的會長,不過卻設(shè)立了一個圣女的位置,由李青伊擔(dān)任第一任圣女。
「姐,你說李修還能不能回來?」韓三炮問正在泡茶的韓***。
「你想他回來嗎?」韓***泡著茶,頭也不抬的說道。
「當(dāng)然不想了,他不回來,我們韓家現(xiàn)在是長生天巨頭之一,他要是回來了,那我們又要像以前一樣屈居人下。」韓三炮見韓***不說話,就又接著說道:「我看他應(yīng)該是回不來了,會長也就是運(yùn)氣不好,否則死的就是他。現(xiàn)在他雖然沒有死,但是肯定受了極為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恐怕很難恢復(fù),否則他為什么不回長生天養(yǎng)傷。」「你真以為會長之所以會輸,是因?yàn)樗倪\(yùn)氣不好?」韓***把泡好的茶放在唇邊嘗了嘗,放下茶杯后才淡淡地說道。
「難道不是嗎?李修自己犯了自大的毛病,如果不是會長自己最后出了岔子,死的肯定是李修。」韓三炮說道。
「你啊,還是太嫩了,以后想要有所作用,還需要多想少說。」韓***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說錯了?」韓三炮不服氣道。
韓***把一杯茶夾到韓三炮面前,平靜地說道:「李修能殺卻沒有殺,不是因?yàn)樗源螅且驗(yàn)檎l都能殺會長,他卻不能殺。」
「為什么他不能殺?」韓三炮還是不理解。
「李青伊和李修的關(guān)系如何?李冥兒與李修的關(guān)系如何?那個小步兒與李修的關(guān)系如何?她們都是會長的女兒,如果李修親手殺了會長,他以后要如何與她們相處?」韓***說道。
「為了這個,就要拿自己的命冒險,這不太可能吧?」韓三炮不太相信韓***的判斷。
「他什么時候冒險了?」韓***見這個弟弟如此不開竅,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從頭到尾,會長真正威脅到李修了嗎?至于那枚宇宙幣,你要知道,那原本就是李修的東西,你真以為會長的死,是一個偶然嗎?」
「你是說會長是被李修算計」韓三炮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韓***打斷。
「有些話,聽了你得當(dāng)沒聽過,只能想不能說,否則萬一惹出了事,不只你要死,韓家也得陪葬。我和你說這些,就是怕你不知輕重在外面胡說八道,你明白嗎?」韓***正色道。
「姐,你放心,這話就算是爛在肚子里,我也肯定不會傳出去半個字。」韓***說完忍不住又問了一句:「李修真那么厲害,他為什么不回來呢?」
「回不回來對他來說又有什么區(qū)別?在你我看來,長生天是根基是命脈,但是對于那樣的人物來說,長生天算個屁!他若想要,整個世界都是他的。」韓***竟然爆了一句粗口。
光陰一戰(zhàn),李修幾乎封神,但是人類對于李修的感情卻非常的復(fù)雜。
若是當(dāng)時李修犧牲自己拯救了整個世界,那他毫無疑問就是真正的上帝了。
可是李修并沒有選擇犧牲自己拯救世界,雖然最后還是打敗了李伯陽,讓世界免于毀滅的命運(yùn),但是也因此有了瑕疵,那些在那災(zāi)難當(dāng)中失去家人,或者受到傷害的人,心中對于李修并不是那么的感激。
死了的才是英雄,活著的只是一個人而已,人就會有非議。
有些人把李修當(dāng)成了救世主,也有人覺得李修是自私的,并沒有那么完美。
但是無論什么樣的人,他們都知道李修現(xiàn)在是毫無爭議的世界
第一強(qiáng)者。
小鎮(zhèn)老宅,李修躺在池邊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曬太陽。突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總長,在嗎?」
「門沒有鎖。」李修輕聲說著,并沒有要從搖椅上起來的意思。
九宵云抱著仔仔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楚君、砂楚、沙萊、阿匪葉家兄妹和荊離。
阿匪還牽著一個小女孩,那小女孩自然是小步兒。
「就知道你在這里,這都休息多長時間了,該回去了吧?」楚君笑著說道。
李修坐起身來,笑著說道:「回去?回哪里去?這里就是我的家。」
「就算你不想回長生天,也該回光之城吧?」楚君等人都是一怔,楚君說道。
「光之城有你就夠了,我想安安靜靜的在家里,哪也不想去。」李修搖頭說道。
楚君還想說什么,卻被荊離攔住:「總長自有他的道理。」
「說那些沒意思的事情干什么,今天我給你們露一手,我們不醉不歸,總長你想吃什么?」九宵云說道。
「燒烤。」李修笑著答道。
「行,這個我拿手,我先去搞點(diǎn)好肉回來。」九宵云說著把仔仔交給李修。
李修接過仔仔抱在懷里,看著她嫩粉的臉蛋和忽閃忽閃像星星一樣亮的眼睛,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九宵云去弄肉,其他人也都各自找了些事做,有的幫著打掃院子,有的準(zhǔn)備下酒菜,有的則幫著收拾東西。小步兒十分開心的在那里擺弄碳爐生火,弄的小手和小臉上面都是灰,像個小花貓似的。
「荊離,刀練的怎么樣了?」李修見荊離站在一旁,就笑著問道。
「有所悟,但遠(yuǎn)遠(yuǎn)不夠,比您差遠(yuǎn)了。」荊離說道。
「刀,隨便練練就好,有空經(jīng)常出去走走,見見那些你喜歡的人。」李修笑著說道。
「好,我記下了。」荊離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卻有些疑惑地看著李修問道:「總長,您的傷恢復(fù)了沒有?」
「有些傷好了,有些傷怕是好不了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李修無所謂的說道。
「您需要什么治傷的物品,我想辦法。」荊離說道。
李修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這個地方的傷,沒什么能治,不過也沒什么,現(xiàn)在也不需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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