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在這里談吧,勞煩你給這位領導搬個椅子。”厲巖霆忙里偷閑看了一眼吳成,禾笙還委屈的吭嘰了一下。 禾笙的反應有點奇怪,厲巖霆輕輕捏了下禾笙的臉,她還是沒動靜。 “夠了!”呂懷徹底讓厲巖霆的態度激怒,“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東西!這里是軍區,誰給你的膽子在這里撒野!” “呂上尉,您別急。”吳成一聽頭都炸了,連忙給厲巖霆使眼色,但厲巖霆仿佛是瞎了一樣,完全不給他面子,“他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是疼惜夫人,不放心……” “一個大男人,沉迷于兒女情長,能有什么出息?我的隊伍中,不需要這種公私不分的人!”呂懷一怒甩開了吳成,指著厲巖霆的鼻子罵街。 “更何況還是一個給資本當走狗的雇傭兵,他知道什么叫民族大義?他手上沾了多少無辜人的鮮血,他根本就沒資格加入我們的隊伍!” 呂懷罵著又覺得不過癮,話鋒轉向了吳成,“也就是你一直在組織上力保他,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算個什么東西!” 厲巖霆的面色在呂懷的一聲聲叫罵中逐漸繃緊,肌肉的輪廓繃直著下頜角,一道道豎紋隨著要緊的牙關隱隱若現,昭示著這人正在忍耐憤怒。 這樣沒鼻子帶臉的一頓臭罵,換誰都會覺得氣憤。 但厲巖霆卻不同,他生氣不是因為呂懷罵了他,而是因為呂懷這些話,是當著禾笙的面罵的。 哪怕禾笙昏迷未醒,他也不想讓這些話響在禾笙的耳邊。 可是禾笙在呂懷罵出第一句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此前她斷斷續續地睡著,雖然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有些感知,但只能做出一點微不足道的反應來回應厲巖霆。 現在她徹底醒了,感受到厲巖霆的僵硬和緊繃的姿勢,就能知道他現在生氣的厲害。 禾笙也生氣得厲害,但現在他們畢竟身處軍方,人在屋檐下,雖然不必太過低頭,但也不能鬧得太過難看。 于是禾笙在厲巖霆的懷里動了一下,蹭了蹭厲巖霆的手臂,隨即在呂懷的罵聲中睜開了眼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