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邊,他的同伴深覺有理:“我就說事兒不對,這紅薯多珍貴,官府敢那么大喇喇地說出來能沒個準備,我瞧,這些人并不是什么勞工。” “我也這么想,還記得之前勞役鬧那事吧,開始時都覺得勞役們能翻天,可回頭一瞧,勞役群里居然有叛徒···” 另一人忽地提起。 有不少人聽說過當時勞役暴亂的事,這人的話一出,周圍不少人,都開始升起了懷疑之心,沒聽過的仔細一問,頓時就覺得心寒。 他們這個群體里要是沒有官府的哨兵,他們能一來就被官差包圍,能什么都不說來意就被洞察? “那些人不是來守紅薯的。” “對,他們不是來守紅薯的,他們就是勞工,很普通的勞工,官差這是在嚇唬人。” 突然的,人群里響起了兩個不一樣的聲音。 “你怎么知道?” 下意識地,他們身邊的人問。 “那死丫···” 先開口的青年猛的住口,目光回轉,他堅持一句:“我早打聽過了,種出紅薯的小丫頭有錢,愛炫,她每次開地動靜都鬧得大,上次府里缺人得不行,她都請了一萬多。” “對,上次那樣的情況她都請了很多人,這回正對上勞役結束。”青年的同伴,與之相貌相似的少年附和。 對這個話題,他貌似很有心得:“那死丫頭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有事沒事都將動靜鬧起來,這次這些,絕對跟官府沒關系,大家盡管放心。” 兩人想說的就一個意思,他們不該被嚇到,該堅持來意。 兩人的想法明確,別人的心思卻因他們躲閃的眼神,別扭的言語而波浪叢生。 不知不覺,周圍的人與他們兩拉開了距離。 日常一吼,求票,求收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