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昧了良心的族親-《不裝了,其實我是朱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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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幾個人跟著自己去城里置辦酒菜米糧和紙人紙馬一類。
他并沒有多跟他們客套,三言兩語就安置好。
老族長得了錢財,自然要與人消災,號召周圍百姓幫忙去阮家墓地,做個衣冠冢。
阮宜良讀詩書,也讀史書,又跟隨父親在應天待過些日子,見了不少世面。她沒想到周乾做的非常好。
那些族人也順從的聽著安排阮章榮的事情,有幾個碎嘴婆子稱呼周乾不僅長的好,還出手闊綽。
直問阮宜良在應天做什么。
有幾個卻覺得她定是給應天大戶人家做了妾。
………………
周乾很快和阮宜良進了城,并在城里買了需要用的東西,他順便買了些衣服和米糧,打算給阮梁氏和阮宜貞用。
阮宜良苦著臉,看著周乾買的東西,默默低頭在心里記賬,擔憂的想,自己是不是還不清了。
不遠處,一道穿著青色官袍的身影看見人群里的周乾時,微微愣了下。
“周乾?你怎么在這里。”齊泰騎著馬趕過來。
“齊主事?”周乾盯著他的官袍看了幾眼。
明初有規定,一品至四品是緋袍,五品至七品是青袍,齊泰是六部的主事,也是正六品。
“周乾,本官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齊泰看到周乾,心里很是歡喜,他很看好周乾。
在這個時代,能夠慧眼識珠的教一名學生,那就是臉上有光。
“我來這里看望親友。”周乾看了看阮宜良:“這位,是禮部齊主事。”
阮宜良道:“齊主事。”
齊泰看了看這姑娘,又看了看周乾,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親友在何處?”
“城外的阮河莊。”周乾道:“過兩天就回去了。齊主事是來這里辦公務?”
齊泰笑道:“我已經在兵部做主事了,這還要多虧你那次啊,陛下差我隨朝廷前來這里查私錢,那人叫唐浙。”
“唐浙?就是那個在街上讓你跳河的那個。”周乾回過頭看了眼阮宜良。
因為涉及朝廷公務,齊泰并未說太多,只是有些高興,沒想到遇見周乾,等忙完了,可以和他喝上一杯。
兩人寒暄幾句,周乾和齊泰轉身告別,阮宜良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周乾。
雖然知道他在皇莊會遇到幾個王公貴族,但兵部主事對他如此崇敬,倒讓阮宜良刮目相看。
晚上月光透過樹梢,阮家院子放著紙人紙馬,周乾只覺得這一幕很是好笑。
或許阮章榮也會覺得,人已經入土為安,這些宗族讓自己的孤女寡母湊錢辦衣冠冢,時不時會覺得多此一舉。
周乾將這兩天的事情幫阮家安排好,院中不少鄰居也都離開回家去,他才獨自坐在院中。
他也不想守夜,阮家床鋪實在太少,兩張床都窄,躺下去翻個身就會摔下去。
“東家,為何不睡。”阮宜良坐在他身后的樹下,穿著一身素白的孝服,望著他。
阮宜貞藏在樹后,偷偷的看著周乾,很好奇,很想和京城來的大哥哥講幾句話,問問應天府的糖葫蘆是不是比蘇州府的甜。
到了半夜,實在太困,周乾便走進阮宜良幫自己鋪的床邊,和衣躺下。
阮宜良坐的筆直,靠在椅子上睡覺,周乾拍了拍床側:“我們各睡一側。”
“不行……這樣子……我們是不合禮法的。”
“噢,我不可否認,你生的很是俏美,饞你是自然的,但是我絕不會在你家這種情況下做什么。”
“可……可是,不能。”阮宜良縮了縮脖子,身子僵硬的站在屋子中摳著手指。
“這床一人一半。”
最后拗不過周乾,她才靠著床沿躺下。
兩人背對著背。
簡陋的屋中,月華從窗戶口傾瀉下來,兩人絮絮叨叨的說話。
“你們家跟族親不和睦?”
“嗯,爹剛中秀才時,村里對我們家很好,后來堂叔在府城做了知縣……”
“呦,族親還有做官的。”周乾背對著她,笑道。
“如今……”
“你妹妹很機靈,和你娘待在這里的話,恐怕你家依舊艱難。不如去應天吧。”
“去應天做什么呢,住的房子都會是問題。”阮宜良在家里話比應天多一些。
“該置辦一處院子,我總不能在周叔和蕓姨家里待著,到時候讓你娘她們一起住。我幫她們找事做。”
阮宜良用手揪著枕頭,猶豫的說道:“那……欠你的這輩子也還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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