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陶理立刻又來了精神,倒著苦水:“我對晚晚肯定是無有不應的,那舍得她受苦。當時她跟我鬧別扭,自己把名字遞了上去,哎,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呀。要說只是個名額,我給她往別的機構(gòu)里面塞一下就是了,但是她把信息什么都提交了,我也沒辦法了。” “小陶真是受苦了。”劉燕應和。 “我對她,還有對她媽,確實是有愧啊。” 陶理現(xiàn)在覺得劉燕是知心大姐,嘆了口氣說道。 “你是她爸爸,有什么好愧疚的,以后的日子長著呢。” 劉燕點到為止,陶理是把話聽到心里去了。 愧疚是愧疚,以后一定要好好補償陶晚。 尹國富看著陶理若有所思的樣子,手在被子下面給劉燕悄悄比了個大拇指。 。 陶晚晚上接到了尹青柏從學校打來的電話,就把她想到的新的突破口跟尹青柏商量。 尹青柏道:“那這事更是不好辦了。” “怎么不好辦?”陶晚覺得循著這條路,至少能找到一個人證。 “從我的經(jīng)驗看來,這種瑣事一般都是不經(jīng)意從人嘴里說出來的,就算當時是套話,說出來的人也不會印象深刻,說完就算了,這種人,你怎么找?” 尹青柏可是太知道農(nóng)村那些八卦婦女了,那個群體里頭,不管什么事她們都知道,還都沒個把門的會給你說出去。 陶晚手指在電話線上纏了纏:“但這是唯一我能想到的方法了。我還想再去廠里一趟。” 尹青柏在電話那頭默了默:“與其去廠里,不如跟叔叔坦白去問。你說的在叔叔身上藏桃毛,這件事知道的也就他們兩個人,弄清楚這個,我們再去問問今天的紅梅阿姨。” 找告訴王愛娣白挽卿桃毛過敏的事情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還不如先把眼前能確定的事情確定好細節(jié),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其它東西。 “好。”陶晚艱難應下。 她還不知道,怎么跟她爸說這種事。得知媽媽死亡真相,潛意識里面,陶晚總是覺得她爸爸也是幫兇。 陶晚可以說服自己坦然,但如果陶理知道當初的過敏源是他帶去的,會不會直接精神崩潰? 陶晚只能祈禱陶廠長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想象的要強得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