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免禮,”趙彥昊笑道,“不知喜安親方此次前來,有何貴干?” “善哉,貧僧怎敢稱貴,只是受人委托送來書信一封,還請諸位大人過目?!? “哦?那么呈上前來。”江遠之倒是繼續(xù)擺出一副架子。 “這位澳洲大人似乎不怎么好相處,”喜安心里嘀咕了兩句,便從袖中掏出書信,呈交上去。 江遠之展開書信,從頭到尾讀了一遍:雖然書信都是用漢字寫得,但是連起來卻是一句也看不懂。 “什么玩意?”江遠之心里忍不住罵了起來,不過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趙大人,你也看看?!北爿p描淡寫的把書信交到趙彥昊手里,便往椅背上一靠閉了眼睛。 趙彥昊接過信,一看是候文,不由得悲從中來,暗罵:這玩意現(xiàn)在日本人都沒幾個認識的,居然把這皮球踢給我了? 趙彥昊看了好幾遍,斟酌了半天,才勉強搞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用中指彈了兩下書信,說道:“川上左近將監(jiān)的意思,是要在這些日子前來拜訪?” “正是。” “既然是琉球在番奉行要前來拜訪,不是小事,這還要江大人定奪?!? 江遠之聽得趙彥昊的話,信的內容便明白了個七七八八,緩緩地睜開眼,悠悠地說道: “不知明日如何?” “甚好,多謝大人。”喜安合掌道。 得知了結果,喜安也不愿久留,便先行告退了。趙彥昊、江遠之他們也不挽留,便讓周國盛將他送到館外去了。 “唱紅臉的事我可不想再干了。”趙彥昊無奈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紅臉都讓你唱完了,只能由我來唱白臉了。”江遠之無奈的說,“讓我怒斥,我又沒那個底氣,只好裝高冷了。” “凍不死你!”趙彥昊不由地立刻賞給他一個白眼。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薩摩藩琉球在番奉行川上忠通,便按時登門拜訪。陪同他前來拜訪,則是原來擔任大和橫目,現(xiàn)在已經歸化琉球的當間親云上平啟祥。 “這位便是在番奉行、川上左近將監(jiān)大人。”平啟祥介紹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