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鄭玶思忖了片刻,笑道:“這首里、那霸士族的婚禮,多數是早上新婦在送親的兄弟姐妹的陪伴下在男方家舉辦過婚禮,下午新郎與新婦便一同趕回新娘家,在新婦家廚房的爐灶前祭拜火之神,才算得上是結束婚禮。當然也有一些受薩摩藩的人的影響,順序反著來的。” 呂洋點點頭:“看這請柬上所說是上午到,婚禮的形式應該是前一種。” “既然也沒什么要求,那么我們就讓周國盛把涼轎備好,到時候隨便帶點臨高產的東西給他送去算隨禮行了。” “嗯,有道理。” “那個叫吳象賢的,不會給咱們設個鴻門宴吧?”呂洋突然警覺起來。 “你當這是血色婚禮,突然全書搞個大轉折呢?”趙彥昊無奈地搖頭。 “你覺得誰都能在廂房里埋伏五百刀斧手,摔杯為號?首先,他也得有這么大的房子吧?”江遠之笑嘻嘻的說道。 “嗯,更何況現在首里親軍加起來能不能湊五百號人,這都是個問題。你要實在是不放心,我送他幾個塑料瓶讓他摔。” “你想送也沒得送啊!塑料瓶這玩意在本時空可做不出來,現在可是企劃院的管制品。”黃天宇笑著補充說道。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鄔德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由得一陣嘿嘿壞笑。 在農歷六月十二的當天一早,元老們便坐上涼轎,向首里城的方向進發。鄭玶、李仁軍幾個歸化干部、隨行保衛人員則騎馬跟隨。 琉球的按司們雖然被分封在琉球各地,但卻很少回各自分領的間切居住,而是多數住在首里城下。上個月觀看龍舟競技的龍潭東北岸,那一大片高高低低綿延不盡的石灰石墻之后,便是按司們的御殿。 天使館的差役們一路抬著涼轎,到了那霸的羽地按司御殿門前才停下。剛落下轎,只見得一位頭戴赤地金入五色浮織冠、身著大綠袍,四十多歲的琉球士族和豐見城親方毛泰運便迎了上來。 “各位天使大人能光臨寒舍,參加犬子之婚宴,真是柴門有幸,在下感激不盡。”那名琉球士族說道。 趙彥昊看他眉目,倒是和吳象賢有幾分相似,便知道這就是吳象賢的父親——羽地王子尚維藩了。尚維藩行事比較低調,很少拋頭露面,所以趙彥昊和他不甚相熟。到了吳象賢這代,便和琉球王室出了五服,不能在繼承“尚”的姓氏。所以這位可憐的老爺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兒子不能隨自己姓…… 一邊的毛泰運,則上前拜道:“諸位大人能夠參加小女婚宴,在下多有榮幸。” 趙彥昊奇道:“豐見城親方為何不在殿內等待晚上的儀式,而是親自來到羽地御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