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把事情說完,我們三個也懷著心事從酒店房間出來,周志勇要趕下午的火車,我就將他送到了火車站然后驅車回到了公司。這件事情看著黃品中那么嚴肅的樣子就說明真的不是什么小事。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我確實要好好的琢磨一下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了。我突然想到了黃品中走了為啥他姐姐不走? 我帶著這個問題想了一整天都沒有得出來答案,晚上我給黃品中去了電話,小心翼翼的問道:“黃哥,你走了難道黃姐不走嗎?” 黃品中想了想就回答道:“我和我姐不一樣,我姐的身世你知道的,她是老爺子的養孫女,她爸爸是烈士,是英雄,獲得過一等功的。再說了我們家這些年在商界爭鋒奪利都是我干的,我因此招惹了不少的是非,很多人也都是恨我,所以我必須走。我姐不一樣,她一是養孫女,其二父親還是國家的功臣,第三她供職于國企,所有的行為都是企業行為所以跟我不一個性質。別的話我不多說了,這些你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記著就行了。”頓了頓黃品中問道:“你問我這些干嘛?” 我笑了笑:“你不是說讓我跟著黃姐干嗎?我就好奇她為什么不走。沒事了黃哥,其實我想了一天就想明白了,我不想跟著黃姐干,也不想自己開公司,你要走了就走吧,等你快走的時候我就辭職了,別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一個大活人還能餓死不成?” 聽了我的話黃品中倒是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你還是好好地想想吧,你是我最難安排的,你其實很重要,你可能自己不覺得吧。其實我不希望你自己干,你應該跟著我姐姐。”說完也沒等我再說什么就把電話掛了。黃品中這一通沒頭沒尾的話把我搞得更暈了。 就帶著這樣的困惑,我在沉悶中度過了2004年的春節,這也是我二十八年來過的最讓人堵心的一個春節。整個春節我沒有出門給任何人拜年送年貨,也沒有收任何人送來的年貨,包括杜斌他們。只是在大年初六的時候去了一趟崔國軍的家里,只是給他孩子準備了一個紅包,提了一袋子水果。 崔國軍看到我來也覺得有點意外,問道:“聽說你這個年家門都沒出,哪里都沒去,這咋又想起來跑我這里?” “崔哥,我就是覺得堵得慌。”我坐在崔國軍書房的椅子上悶頭喝著茶回答道。 “還是因為老黃的事情?”崔國軍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嗯,不知道黃哥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好好突然來了這么一出,并且還給我說點莫名其妙的話。”我很是郁悶。今天找崔國軍其實也是想求得一個答案的。 崔國軍看著我開口道:“老黃是把你真當成一個小兄弟看了,要不也不會想著如何安排你的。” “那為什么他總想讓我去黃姐那里上班呢?那是國企,黃姐雖然是總經理,但是那種沉悶的單位處處都受到了限制,我也不適合那種環境啊。”我還是覺得這樣的安排我接受不了。為什么黃品中非要我跟著他們黃家呢?要不就是讓我自己開公司,我再從新找個工作不行嗎?不管是杜斌還是皇甫瓔珞哪里我都可以去的,最不濟趙東升的公司,趙東升可是迫不及待想讓我去他那里呢。 “為什么?為了保護你!”崔國軍吐出了這么一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