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審問邢道奎-《瑤光錦年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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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遞給邢道奎一杯水,潤了潤嗓子。隨即邢道奎開始回憶起幾十年來與徐自堂的相處點滴,同我娓娓道來。
那徐自堂是徐老太公的嫡長子,因為是老來得子從小就被嚴格管教,所以也一直以來是陵陽數一數二的聰明孩子。
那徐自堂本來是想走科舉之路,從政。但是徐老太公不允許龐大的家業沒有人繼承,發下毒誓讓他守著家業不然就自盡。那徐自堂拗不過自己的老父親,只能就此作罷。
徐老太公一生尋花問柳,悠閑的做個太歲,徐自堂二十不到就把家業丟給了他打理。徐自堂也不負他的期待把徐家一路成為了陵陽最大的望族。
后來徐自堂認識了一個幽州女子要跟她成婚,被徐老太公打了個半死,就連那女子也不知所蹤。徐老太公雖然對外說是那女子拋棄了徐自堂,其實我們都清楚,早被徐家殺了。
不久徐老太公就逼著徐自堂娶了胡音,從那以后徐自堂就變得陰沉不定,喜怒無常。
跟胡音生下一女后,就再也不理會胡音母女了,胡音也帶著女兒回了娘家自立門戶。我曾在酒桌上聽徐自堂罵胡音不守婦道,徐云濃是野種,不過我不太信。
而從五年前開始,徐自堂好像受了什么高人的點播一般,產業直直翻了兩倍。卻也開始了私吞鹽產,瞞報鹽稅的事情。往常雖然我們撈撈油水,但是誰敢這么做啊。
可是徐自堂不聽,非要做。而且我還聽說他是與外國的人合作,有人暗中保舉才敢那么明目張膽的。而他這幾年行事也越來越瘋癲,瘋癲到我有些害怕。
邢道奎示意他說完了,我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
“你所說的徐自堂瘋癲,是因為他的庶弟徐自令長久的給他下一種致幻的藥物,這應該也是他臆想胡音紅杏出墻的原因,從而對她施暴。”我掏出徐自令的狀紙遞給邢道奎。
“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徐家的賬面上,居然沒有巨額的收入。徐府掘地三尺也挖不到財物,那些贓款去了哪里?”我死死的盯著邢道奎。
邢道奎連忙舉起手,“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徐自堂貪了那么年居然都沒錢?!”
我看邢道奎也不像是會知道在哪里的樣子,嘆著氣點點頭。
“莫不是運到國外去了吧···”邢道奎喃喃著。
“那他既要與國外的人聯系,又是通過什么方法,又是運到哪里去。你可知道?”我繼續問著。
邢道奎眼珠子轉啊轉了半天,回答我沒有。
我有些失落,雖然問不出徐自堂跟何人勾結,但是也不是全無收獲。隨即起身準備離開,邢道奎卻叫住了我。
邢道奎連連磕了幾個頭,眼里全是愧疚:“我當初為了討好徐家,鬼迷心竅的把我的幺女送給那老不死的徐老太公做妾。我真的好悔,真的好悔。我可憐的慧兒。”
隨即又是幾個響頭,“罪人邢道奎懇請陵陽王妃能放過我的幺女慧兒,她從未參與過這些。而是被我這個該死的爹送進了虎口,就讓她走吧,去哪里都好,只要活著就行。”
我看著趴著的邢道奎,猶如我第一次見面看到他像個蛤蟆一樣的滑稽。臨死前的悔悟,真的有用嗎···毀了自己女兒的一生。
“本宮會幫她說情,給她一筆錢送去外鄉,并給她一個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這是你的錯,好好的祝禱她今后的人生平安順遂吧。”說罷拂身而去,邢道奎淚流滿面的謝恩。
剛出府衙的門,稚紅來報胡大夫人來了,隨即又匆匆趕回去。還沒進前廳,胡音就攜著徐云濃跪謝我的救命之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扶起她們,看著徐云濃脖子上還系著白色的繃帶,說我也沒幫什么忙。
胡大夫人坐定后,我將徐自令的供詞遞給了她,告知了可能是徐自堂虐待她的根本原因。胡音看著供詞手微微抖動著不能平靜,徐云濃關切的摟著她的肩膀。
胡音起身感謝我解開她多年的心結,我卻說有事求她。胡音有些驚訝,卻還是滿嘴答應下來。
我笑著說:“胡大夫人就不怕是什么胡攪蠻纏的要求嗎,問都不問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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