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烏迪爾:“...” “您的戰士崇尚榮譽,他們忠誠善戰,信守古訓,可以說在所有凜冬之爪這些驍勇剽悍的弗雷爾卓德漢子心目中,跟隨您戰死疆場并不可悲,反而是一種崇高的光榮,這就是他們的信仰...” “死亡并不可怕,但餓死,凍死,自己死后家人們得不到部落的庇護和溫暖,自己的孩子無法順利成長,這是對他們最大的不尊重。” “您可以維持您善戰的榮譽,但也必須在戰士們的生存和您自己的榮譽之間做出抉擇。”阿斯蘭仿佛看不見瑟莊妮眼底升騰的怒意一樣,說出的話幾乎都在導致這位凜冬之爪的戰母握緊了拳頭血壓爆升,“雖然殘酷,但弗雷爾卓德對每個在這里生存的人都很殘酷。” 周圍凜冬之爪的戰士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們看向瑟莊妮。 誠如阿斯蘭所說的那樣,讓他們戰死沙場這點他們可以視為戰士的榮譽,但窩囊的凍死餓死,無法讓后代順利長大,這是對戰士最大的侮辱。 阿斯蘭的話,就像是刮骨刀一樣在瑟莊妮的身上割出了血淋淋的口子,她不曾想到會有人這樣對她說話,重要的是,她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 因為這是事實,弗雷爾卓德環境惡劣,每一天的生存都是一場殘酷的戰斗。 她將目光再次停留在阿斯蘭這張臉上,隨后撇嘴,她的目光所及之處,凜冬之爪的戰士們都低下了頭。 在這一刻,瑟莊妮似乎懂了某些東西。 她看向烏迪爾,看著這位一直以來幫助她的誓父,眼神不言而喻。 烏迪爾無奈,他不止一次的勸解過瑟莊妮,但似乎她都沒有聽進去,就像是在有關她和艾希的情況那樣,她聽不進任何人的意見。 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 恕瑞瑪烏澤里斯的月光,就像是大賽沙漠正午的太陽,以高傲的姿態灑下了難得的緋色。 卡西奧佩婭坐在花園里,安靜地仰望著夜空。 她隱約的感覺到了自從母親接到了一封信箋以后,家里面一些氛圍就變得不太愉快了。 “卡西奧佩婭。”卡特琳娜看見了坐在花園中的妹妹,她輕快的躍上樹梢,“想什么呢?” 卡西奧佩婭看了眼像一只沙猻般蹲在樹上把玩著手里匕首的卡特琳娜,優雅的剔了剔自己粉色的指甲,“我親愛的姐姐,你難道不覺得,母親昨天在接收到了一封信后,變得有些不太正常么?” “信?哪來的信?”卡特琳娜躍下樹梢,“難道又是什么婚約,還是說是樂斯塔娜夫人家那小子?” “誰知道呢?”卡西奧佩婭瞥了下自己一點也不優雅的姐姐,“你這次回來是又接到了什么命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