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敢問母后,若有一人為兒臣擋過毒蛇、背兒臣淌過長河、帶兒臣躲過殺災。不顧性命不離不棄護著兒臣奔逃千里,從北山州繞行至京城。” “這樣的恩情,難道不值兒臣在她生病之際照顧上幾日嗎?”少年并沒有過多激動,只是一字一句慢而清晰,落地有聲。 “何況那本來就是太醫院的病間,并非兒臣私室。要是母后今日便是為所謂的男女私情要問責她,那以后天下的男子與女子之間、遇難又有誰敢出手相救?” 見太后啞口無言,他便又是一個長叩,肅聲說道。 “男兒本應頂天立地,且此事便是要追究那也是兒臣之過。是兒臣私心作祟自作主張,她不省人事何罪之有?所以還請母后責罰兒臣一人,莫要牽連無辜者!” 殿內一片寂靜。 桂姑姑倒到一半的茶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你這孩子……” 季徽容哪里還說的出什么話,眼底沁過心疼和欣慰,“好了快起來吧,從前雪真在時都說不過你,道理總是一套一套的。” 北山州回程路上發生的這么多,她確實都不知道,只以為琳瑯配出疫病解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