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前世因為喝了酒才遭人算計,丟了性命,從此以后,容湛便暗自發(fā)誓滴酒不沾。 他沉了沉眼瞼,沒有答話,只抬手將面前的瓷杯接滿,滿目氤氳,送到唇邊輕輕吹了口氣。 旁人見他悠然自得地在品茶,自知討了沒趣,不再多言。 李澈忍了許久,“啪”地拍案而起,“容湛,你這是什么意思!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們嗎?” 他對容湛的恨意積壓許久,現(xiàn)下好不容易找了個當口恨不得一股腦發(fā)泄出來。 “容家已經(jīng)落魄了!你已不再是清貴的世家公子,少在我們面前裝腔拿勢!” 容家是二十多年前從京城搬來的,當年新皇登基,平定戰(zhàn)亂后偶有名門貴胄為了遠離紛爭向新皇請辭告老還鄉(xiāng)。 再加上容家積蓄頗豐,是以大家都傳聞容家身份尊貴,私底下都喚容湛是世家公子。 冰冷刺骨的諷刺鉆入耳膜,容湛并未多言,只冷冷地瞧了他一眼,眸底浮現(xiàn)一絲陰霾。 這人吃醋便吃醋,拿他開刀算怎么回事? “李澈!你怎么能這么說話!”齊蕓幫男人說話,對著李澈怒目而視。 “你這么說話也太過分了!容湛只是不喜喝酒,你以為誰都跟你們似的,沒有分寸,青天白日下便喝的酩酊大醉!” “對!我們沒有分寸!我們當然不如容公子光風霽月、道貌岸然了!否則你們怎么會一個個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連魂都找不回來了!” 這是在暗諷他是個狐貍精? 容湛眉頭微蹙,這種說法他屬實沒法茍同。 正待張嘴回一句,誰知女人已經(jīng)炸了,三步并做兩步一下子躥到他的面前,拽住他的胳膊便要走,“容湛我們走!別理這個瘋子!” 齊蕓實是被氣到了,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嘴唇發(fā)白,面色鐵青。 原本她是想當著容湛的面,炫耀一下自己也是有追求者的。 誰知今日李澈會突然發(fā)瘋,整個人猶如瘋狗,逮誰都要咬上一口! 其他人見此,趕忙上前勸著,“行了行了,一人少說兩句,李澈,你今日是怎么回事?” 他附在男人耳旁,悄聲道,“二哥,稍安勿躁,這事急不來,你現(xiàn)在若是將齊蕓氣走了,后面可就不好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脾氣……” 李澈聽到他的話,漸漸冷靜下來。 只是話已說出口,他委實不知道該怎么找臺階。 齊蕓是鐵了心的要離開,旁人怎么勸都于事無補。 倒是容湛揚袖甩開了少女的鉗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繼續(xù)飲茶,冷冷開口道,“不是說吃飯嗎?怎么那么久了,菜還沒上來?” 他這一句話,立時讓整個場面冷卻下來。 齊蕓黑沉著俏臉瞧著他,“他都這般說你了,你還有心思吃飯?” 容湛劍眉微挑,“為何要在意?” 短短五個字,盡顯其翩翩風度和豁達。 是啊,為什么要在意? 只有心里介意才會在意。 在場幾人頓時悟了他的言外之意。 齊蕓被他說的一時無言,只好獨自一人生著悶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便直愣愣地杵在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