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jié)果,只闖進(jìn)了草原三百里,都不等他用出某些小手段吸引注意力,兩個慕蘭人的大上師便聯(lián)袂逼向他所在。 一個禿頭中年大漢,一個鷹鉤鼻、腦后還扎了根小鞭子的老者。 小七等十小當(dāng)即收到命令,齊齊收住了遁光,跟著滿是警惕的盯向?qū)γ嬲婷嫦嘤U、心頭更是直打鼓的二人。吱呀一聲,神識掃過毫無存在感、只能通過肉眼捕捉的青銅棺材從內(nèi)開啟,已經(jīng)面貌大變并更換了行頭的王離從中緩緩飛出。 元嬰中期的修為沒有絲毫收斂。 “竇兄,此人給穆某好生壓迫的氣勢,絕對不是普通的元嬰中期!看對方一副想要橫穿草原的架勢,咱們攔還是不攔?”腦后扎著鞭子的鷹鉤鼻老者神色凝重的傳音道,這期間,視線不敢脫離王離分毫。 “對方如此的有恃無恐,肯定是個硬茬子,咱們天風(fēng)部最好不要招惹。”禿頭中年因為所修功法比較特殊,對于王離氣勢全開、進(jìn)而完全釋放出的煞意,可謂異常敏感。 對方的法力波動如果不是擺在那,他甚至以為自己二人對上的是位大修士。 雙方隔著三百丈的安全距離對視了片刻,最后由王離開口自報家門:“大晉西靈山向老祖門下吳友德,希望與慕蘭各部做筆交易,不知兩位大上師是否能聯(lián)系一兩位元嬰后期的神師?” 慕蘭二人組一頭的問號:這廝在那嘰里咕嚕說些啥呢? 聽不懂! “兩位沒有接觸過大晉的用語嗎?”原來,王離之前用的是大晉官方語,草原的這倆因此沒能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換用天南語,并將之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他倆反而能夠聽懂了。 做交易? “閣下不是天南人?” 鷹鉤鼻老者瞇眼道。 “不是!” 他王某人是地球人。嗯,心里這么想著。 得到王離毫不猶豫的答桉,二人眉角一跳,光頭中年緊隨著追問:“閣下既是大晉修士,緣何出現(xiàn)在天南?且何時避過我等跨越天瀾草原到的天南?” “本座需要向你二人解釋嗎?” 一枚玉簡拋出,隨即澹澹道: “兩位只需負(fù)責(zé)幫忙聯(lián)系一下你們的某位神師就好!想來,你們慕蘭人應(yīng)該不希望本宗參與爾等與突兀人之間的世代之戰(zhàn)的吧?” 談不上威脅,卻讓鷹鉤鼻老者與禿頂中年不得不往這方面顧慮。 這不,光頭只敢暗自冷哼一聲,卻絕對沒有直接向王離表達(dá)惱怒的意思。 不信不行呀。 其一,臉緣。 因為王離這張臉太陌生了,不是他們情報體系中的任何一名天南之地的元嬰期。何況人家還是元嬰中期。 其二,大環(huán)境的限制。 因為九成九的天南人受到天瀾草原的阻隔,修道的這一生都未必去過大晉哪怕一次,就比如天南三大修士的至陽上人、合歡老魔、魏無涯,三人肯定沒有去過。他們十大部落、無數(shù)小部便是一道難以跨越的屏障。且打入天南的元嬰期間諜們不是擺設(shè)。 其三,氣勢上。 天南人沒這么兇,更沒這么自信。或者說,天南這片小池塘,乃至他們大草原,都不可能養(yǎng)出這種煞氣濃如實質(zhì)的狠人。這股血煞之意,天知道在每個境界之時都宰殺了多少同階!這種人物,蟄伏幾年乃至幾十年都沒問題;但真要蟄伏百年數(shù)百年,那么從哪里收割的這份駭人至極的煞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