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惡仆噬主-《獵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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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內(nèi)后堂中,知府鄭承恩一臉冷峻,背著雙手來回急促得踱著步,如熱鍋上的螞蟻。
停下腳步,對低頭立在門側(cè)的紅袍人咬呀道:
“羅大教主,你有沒有什么話說?”
紅袍人哆嗦著:
“回大人話,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之地,我正在想辦法如何處理此事。”
“想我‘紅封教’背有朝廷靠山,外有幾十萬教眾,人才濟濟,高手如云,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廠狗在江南攪得雞犬不寧,難道他有三頭六臂不成?究其實還不是因為你這做教主的無能!”
紅袍中年人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多出一聲。
“那個常州舵主金昌順既然已經(jīng)被他們盯上,干脆把其換掉,絕不能讓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多謝大人的教誨,敝人回去后馬上處理此事。”紅袍人躬身退出。
今年的梅雨季節(jié)來得較早,剛交五月綿綿細雨就下個不停。
還是城郊的那個破舊的院落,身穿黑袍,頭罩黑巾的金昌順頂著絲絲小雨,正對面前的贏家四兄弟訓話:
“自你們嬴氏兄弟南下以來,本舵主給予你們極高的待遇,美女珠寶,予取予求,我也算是仁至義盡。反觀爾等,只圖吃喝玩樂,任務(wù)至今未能完成分毫。以至于敵人氣焰囂張,對本舵造成諸多不可挽回的損失。如若不能撲滅其燎原之勢,本舵主唯爾等是問!”
嬴氏三胞胎兄弟不發(fā)一言,衛(wèi)東青爭辯道:
“金舵主此言差矣,想我兄弟也不是沒有人收留的野狗,還不是你求著吾等來助?而今事情進展不順,卻全部怪罪于我們頭上,哪有此等道理?”
金昌順氣得渾身發(fā)顫,半晌未說出話來。
想他金昌順金大善人之名響徹大江南北,在常州一帶,更是婦孺皆知。這么多年來,從民間至官府,誰敢言其一個不字?而今卻受此等宵小之輩奚落,心中一時惱怒不已。
身旁同樣戴著黑色面罩的管家金福,冷眼旁觀,一言不發(fā)。
良久,金昌順嘆了一口氣,說道:
“言已至此,那就好聚好散。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言罷,轉(zhuǎn)身離去。
金福突然向衛(wèi)東青打了一個手勢,后者翻手亮出袖中匕首,一個箭步追上欲出院門的金老爺,左手攬胸,右手匕首快速劃向其喉。
金老爺發(fā)出最后一聲短促的低呼,踉蹌著倒在了門口。
金福看著金老爺還在蠕動的尸首,滿眼皆是不屑。
轉(zhuǎn)過頭來,本來佝僂著的身子瞬間站直,對那兄弟四人說道:
“教主有令,命令我自今日起接任常州舵主一職,你們嬴氏兄弟繼續(xù)留于本舵,為教主效力。教主且言,以后將給予你們兄弟以重用。暫時先命衛(wèi)東青做無錫壇主,你們兄弟三一起過去輔助。你們過去無錫后,重新開壇收徒,所需資金皆由我來供用。”
四人抱拳接受命令。
雨下得更大了,把金老爺身下的血水沖得血污橫流。
一道耀眼的閃電劃過,金老爺圓睜的雙眼里似乎充滿了寂寞與不甘。
人生哪能多如意,萬事只求半稱心。
只可惜,夢回時,已至三更。
金昌順金老爺突然失蹤,金家出動人手遍尋十日,可是音信未有,蹤跡絕無。直到這時,金家上下才慌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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