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才是最為麻煩的。 外界對于工藤新一的定義從來不是警視廳的拘捕令就能影響,尤其是在長達一年的時間里,工藤新一主導輿論,以偵探身份壓制警視廳。 甚至因為霓虹長期的階級壓制,導致底層無法進階上層的群眾產生抵制心理,單方面的認為警視廳是在過河拆橋,掩飾自己能力低下,才選擇詆毀工藤新一。 所謂的‘民意’可用。 這一次的記者會尚未展開,卻又無數的東京群眾聚集在警視廳的門前,試圖讓警視廳出面交代‘錯誤’。 “問題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該交代什么錯誤,沒日沒夜的加班,一天工作十八個小時,奔波千里,往返十次,難道這些也是錯誤嗎?” 白鳥警部聽著窗外的抗議聲,整個人都覺得精神崩潰。 受傷后只是接受緊急包扎,迅速回到工作崗位,連夜進行案件總結與調派,直至到現在沒有休息片刻。 等來的不是六點的太陽,而是五點的人群集結,六點的抗議游行。 “公生,你快點過來,我們這邊腦細胞基本上用完了,你來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能找到的線索,我等你。” 很想就這樣趴在桌子上,但是白鳥警部不能這么做。 佐藤美和子昨夜到凌晨負責案件的大部分,此刻已經在搜查一課休息室里休息,搜查一課就靠自己一個警部支撐。 此刻趴下休息,無疑會嚴重打壓士氣。 強撐也要多撐一會。 下意識捂住腎臟部位,像是透支的痛感,連續三天的熬夜與過度疲憊,外加上吸入有毒瓦斯,身體感覺沉重,頭暈目眩。 “好吧,我現在過去,三十分鐘后在交通科的監控指揮中心碰面。” 嘆口氣,公生答應電話另一邊的請求。 順便可以借機尋找一下琴酒的下落,為救出宮野明美做準備,否則自己可沒辦法與茶發女孩交代呢。 手指按在蘭姐后背,輕輕滑動兩下,示意可以掛斷電話了。 但是…… “嗚嗚嗚,公生,我想吃紅燒肉,想吃。” 右手側的蘭姐尚未行動,左手側的園子姐像是迷迷糊糊的醒來,滿嘴都喊著紅燒肉,一邊說著還一邊扒著自己。 幾次動作,讓病床開始晃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公生暗叫不好。 在看向自己的電話,白鳥警部已經主動掛斷。 對方絕對有聽見園子姐的聲音。 …… “年輕人就是好,昨天將我們救出來,還以為太疲憊回家休息了,沒想到是陪女朋友了呢。” 忍不住打趣一番。 倒是沒有太大的抵觸,或者說認為對方沒有和警視廳的所有人員一起加班,是一種工作不積極的態度。 說工作不積極的人,永遠都是用這個借口剝削別人的人。 對方只是高中生,能夠在案件上幫助到警視廳,并且性格偏溫和良性,再加上本身長的帥氣,晚上陪著女朋友很正常的事情。 白鳥警部反倒有些羨慕公生,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腰子,疼痛無比,甚至想要上廁所。 “哎,十六歲的身體,這的很好啊。” 說出的話莫名有些酸味。 …… 帝丹高中部醫務室內。 公生看向身旁半睡半醒模樣的園子姐,又趴著自己的肩膀睡過去,發出輕微呼吸的模樣惹人憐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