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夜。 楊軍和一眾戰友待在醫院里,大家喝酒聊天,一直到半夜,后來越玩越上頭,隨后索性打起牌來,一直到凌晨的時候他們才離去。 等他們走后,楊軍去洗手間洗漱一番。 回到外間的病床上,準備好好的睡一覺。 正在這時,他的護士進來了。 “大領導,我來給你打點滴了。” 護士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領導,站在那兒局促不安。 “打什么點滴?我沒病。” 楊軍脫掉鞋,躺在床上。 他現在比誰都健康,根本不需要打點滴。 “可是……” 護士為難的站在那里。 “我真的沒病,不需要打點滴,你跟主治醫生說,就說是我說的,他不會怪你的。” “謝謝大領導,有您這句話就行了。” 之前,護士給他打點滴都是楊軍昏迷的時候,如今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交流,她一時間很是不自在。 “等一下。” 護士剛要走,立馬被楊軍叫住了。 “大領導,您還有什么吩咐?” 楊軍看了看她手推車上面的那幾瓶點滴,道:“還是打上吧。” “啊?” 護士愣在那兒。 “哦哦,我馬上……” 說完,慌亂的開始打點滴,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心虛要謀害病人呢。 護士把瓶子掛在上面,把管子里的空氣排干凈,然后就要給楊軍扎針。 “不用給我扎。” 楊軍用嘴努了努,指著放在旁邊的盆栽道:“給它掛。” “啊?” 護士徹底愣在那兒。 大領導也太奇怪了吧,哪有給花打點滴的。 “沒明白?”楊軍問道。 “沒。”護士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站在那兒。 “你把針頭給我就行了,這里沒你的事了。” 護士聽了,茫然的把針頭遞給了楊軍,然后疑惑的離開了病房。 等護士走后,楊軍直接把針頭掛在盆栽上,然后任憑它自己掛水。 他既然要決定放長線釣大魚,自然要做的像一點,該住院就住院,該掛水就掛水,決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破綻,他倒要看看,有誰趁他病危的時候跳出來。 至于給他治病的這些醫生和護士都是信得過的,自然不會泄露他的秘密。 給盆栽掛完水后,楊軍直接睡覺,昨天晚上鬧了一晚上,有些累了。 這時,病房的門響了幾下,楊軍沒有答理。 隨后,病房的門自己開了,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老楊睡了,小點動靜。”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若蘭和納蘭清韻。 昨天排好了輪流照顧楊軍的,今天正好是她們兩個。 納蘭清韻和陳若蘭盡量輕一點,免得驚醒楊軍。 “咦?” 陳若蘭突然小聲驚叫一聲,然后看著正在給盆栽打點滴的樣子,道:“現在的護士就這么糊弄差事的?” “哎呦,怎么還給花打上點滴了?”納蘭清韻叫道。 “護士,護士……” 兩人剛要叫護士,這時候楊軍睜開了眼睛。 “別叫了,是我讓她這么干的。” “你讓她真做的?”兩人疑惑道:“為什么呀?” 楊軍嘆了口氣,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沒病,身體好好的,不需要打點滴。” “可是……你昏睡了五天啊。”陳若蘭把點滴關上,然后道:“老楊,咱們不能諱疾忌醫啊,要聽醫生的,該怎么治就怎么治,好嗎?” “我治什么治啊,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你……咦……” 陳若蘭打量楊軍一眼,突然發現楊軍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老公,你怎么……怎么……” 陳若蘭指著楊軍的臉,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第(1/3)頁